在天赋能力上,凌战的灵力值一直都没有冲破桎梏的10点,所以他一刻不停的锻炼着其他的技艺,而侦查不过是他众多技艺的一种。
成功从来都是只给有准备的人。
参加过军训的人都知道,在草地上爬行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尤其是深入敌阵这种随时都会丢掉性命的事,所以凌战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无时无刻不无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变化,哪怕只是一把火炬的明灭和某人的一个不经意的喷嚏,他都要观察在内,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作出最正确的选择。
可以说,侦查手是最危险的职业,没有之一。
在陌生的环境,你所能依仗的就只有你手中的情报,所以说,侦查手是最最不可缺少的职业,他们也是最受欢迎的人,哪怕侦查能力很一般的侦查手也是各方势力争抢的对象。
帝国学院一直以来都是以培养各界精英为目的而建立的,可在侦查手的培养上一直成效不大,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侦查手的高死亡率,另一方面是进入帝国学院学习的人大多都是生活水平很高的人,谁也不愿意去送死不是?
穷文富武!没有金钱就没有资源,没有资源就没有进步,没有进步也就没有未来,这也是大多数人的固有思想。
戚海帆之所以会萌生学业历练的想法,也是为了让平民子弟出身的学员能够获得更多的资助,也只有强大的后勤才能铸造出铁一样的无敌雄师。
在灾厄纪元的四百年漫长岁月中,曾有过那么一支铁一样的无敌雄师,那就是有着达克利斯之剑称号的第八旅,它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华夏史上的最强标兵。
这是一支可以在任何环境都能完美执行任务的特殊部队,而它的创立者也是大家所熟悉的黑玄,一个神之又玄的人。
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人,世人只知道他是来自一个上古修仙世家的出世者,除此之外,对他可谓是一无所知。
也许是他的来历太过神秘,力量也太过强大,才被他人一直敬畏着,可第八旅的人却对他有着不一样的看法,因为他们与黑玄共生共死长达八年之久,他们的侦查能力都是黑玄一手一脚训练出来的,也是灾厄纪元史上第一支全侦查手的特殊作战部队。
凌战之所以拥有如此出色的侦查能力,一部分原因是来自的他勤奋和拼搏,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他的一切训练教程都是参照黑玄留下来的《第八旅军情准则一百一十八条》,里面不但纪录了第八旅的所有军事纪律,还记录了第八旅的训练模式。
可以说,这是一部极其珍贵的特战兵训练手札,只是知道的人了了无几,因为这是一部被馆主永久封存的绝密文件,它是被禁止传阅的,也是不可被复制的。
凌战能翻阅到这部绝密的手札,也是馆主的刻意安排,不然就以他的权限级别来算,他就算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是别想触碰到这部手札的一根丝线。
自佟老注意到凌战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在考核他和训练他,而事实证明,凌战是一个可以让他托付一切的人。
人可以没有天分,但不可没有追求和目标,勤奋在很多时候都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未来,一如第八旅的三百六十六名铁血标兵,他们大多都是出身贫寒的平明之家,也只有那么几十个是出身大世家的人,可他们自身的那种亲和和军人血性,让他们完全融入了第八旅,这才是他们强大的根本原因。
很先进,也很完备的训练,他适用于凌战这样的任何一个人。
“呜呜呜……!”
“快快快!快到五号区别,有人入侵。”就在凌战慢慢的爬到木栅打造的高塔底部时,他的七点钟方向传来了一阵密集的呜鸣声,这是入侵者被发现后,佣兵发出的警戒声,跟随呜鸣声响起的同时,附近的巡逻佣兵也快速的朝着凌战之前的方向赶了过去。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被勒伤的中年大叔和老头子。
随着警报的响起,周围的巡逻节奏和警戒线顿时被撕裂出一个更大更漏洞百出的线路,也是这时,凌战才决定更改原来的行进路线。
他的本能告诉他,之前的漏洞是有缺陷的,也不排除是敌人设下的陷阱。像伏義号那样的珍贵机甲,它的保护不可能不严密的,何况这还是红月城委托的任务。
要想了解一个营地的秘密,就必须要先了解营地的人员分布情况,而制高点是最好的选择,凌战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作出了一个更大胆的行动,那就是占领一个制高点。
想做就做,没什么好犹豫的。
凌战旋即朝周围偷偷的瞄了一瞄,然后贴到木柱边上快速的攀爬了起来。在攀爬的同时,凌战的夺命蛛丝早已先他一步沿着高塔延伸了开来,就像织网捕猎的蜘蛛一样,在高塔的周围慢慢延伸出了一种头发丝般细小的铁线。
这时,凌战已经攀爬到了高塔的一半位置。
“咦!大哥,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离开四号区域的李狗蛋并没有被队长安排在五号区域,因为五号区域的人实在多了点,之前的命令也不过是他的随后一说,所以他和柴飞平都被队长打发到了六号区域的高塔附近。
“哪有什么东西,你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好不好?”柴飞平一脸不耐的翻看着手上的光脑护腕,这是灾厄纪元的一个新发明,不但全球定位,还能自动记录资料,是不可多得的辅助工具。
当然,这不是路边的大白菜,只有在帝国学院待满三年的人才有资格购买。至于黑市……那也不是没有售卖,只是价格可以让一个普通之家绝望一百年。
“大哥,高塔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我刚刚看到有东西在闪,速度很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你帮忙看看。”李狗蛋伸出一根手指,朝高塔的中部指了指,然后憋着一张红脸紧张兮兮的盯着柴飞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