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崩溃,想要自杀却因为各种各样的人出手阻止而活了下来;活着就必然继续承受,这又是一种挣扎;
对于一个女明星、女艺人来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名誉受损。
那是无论你做什么都被会质疑、被辱骂甚至深陷恶梦无可自拔的灾难。没有人能帮你,没有人敢接近你、更没人相信你,你变成了娱乐圈的臭狗屎。
你绝望,你哭喊,你寸步难行。游走在这样一种状态下,她终于毅然崛起,决定去寻找到真凶,这是无奈也是必须,只有还自己一个清白她才能得到救赎。
简直太赞了,作者简直把“挣扎”这个词写的淋漓尽致,还没演我都已经跃跃欲试觉得酣畅淋漓了。
看着看着天都亮了,我伸了个懒腰,决定就先倒这儿,再往后估计也没什么可试的了,编剧横不能让我试镜几场不疼不痒的小戏份吧,那多没意义。
横竖就这么着了,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顺带梳了梳头,出来的时候一开门就见孙少白贴门上了,差点没把我吓死。我大叫了一声喊道:“喂,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他幽幽怨怨的吐出了四个字说:“快给我血。”
我一愣,忽然想起很久没给他喝过我的血了,他要不说我还真给给忘了。“呀,抱歉抱歉我给忘了。”说着我立即去找针线,找到之后立即把无根手指头都扎了让更多的血流出来滴在他木像上。
“看看看看,姐多仗义,五指连心呐,疼死姐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好了,把我手给我。”
我猜他想替我“疗伤”,就跟上次在垃圾上时一样,不过这点小伤不碍事,我随便找了几个创可贴咬在嘴里说:“没事,这点上我贴几个创可贴就好了,只要身上跟脸上没伤疤就行了。”
正说着手机响了,我跑过去一看是姜鹏,接了之后说:“喂,鹏哥怎么了?”
姜鹏在电话里头急头白脸的说:“祁澜,不好了,昨天惹咱们的两个臭小子出招了,我听说他俩特地带了一个孩子去找编剧,说要考验女演员的亲和力,让孩子来决定谁能演女主,你说这不是的有病吗?最奇葩的是那个编剧竟然同意了。”
孩子!?我懵了,这编剧是不是个傻子?索性我到希望他是,最起码傻子好哄啊。
“行,我知道了。不就是个熊孩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一会儿你来接我,我就不信我连个熊孩子都收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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