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绝对是威胁!
“哎,我说你说了这么多,该不会认识范程的事都是假的吧,你的目的就为了让我帮你找人吧?”
孟阳悠然自在的笑着,举手投足间尽显谈笑风生的从容跟淡定。他说:
“你也可以不找啊,反正咱俩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逃不了我也走不了你,大不了娱乐圈就少俩人嘛,一个自杀一个失踪,我估计这两条新闻到时候能轰动个三四年,可能逢年过节你跟我还会被人拿出来“怀缅”一下,为各大电台赚点收视率什么的,嗯,也挺好,我是死的伟大,你是屈辱的活着,你说是吧。”
恶魔,他就是个衣冠楚楚的恶魔,恶魔!“哎,我忽然忘了我来这儿的目的了,我来干嘛的?这脑子,这记性。”
“跟我装?”
“没没没,就是有感而发,我来这趟真是多余,早知道你这么抗压,我跟萧樊就去吃晚饭了,真是的。知道了,等着吧,我会尽力给你找个人出来的。”
“那我就恭候多时喽。”孟阳挥起他那堪比手摸的纤细嫩手送我。
出了他们家,我右眼眼皮就开始跳,而且的跳的特别凶。同时我的心里咚咚咚咚直打鼓,七上八下的总感觉要出事。不对啊,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右眼忽然跳的这么凶,心脏又忽然跳的这么快,该不会要出事儿吧?
铃铃铃,铃铃铃,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是从家里带来的,接通之后就听见管家心急如焚的跟我说:“少奶奶,是我,不好了,少爷出事了。我们现在彰化路旁边的医院里,你快点过来一趟。”
一切都对上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的右眼一直跳了。
挂了电话,我就让阮一舟载我到了彰化路附近的医院,外面下着雨,医院里没有开灯,隐隐约约的有雷声,窗外时不时的还会出现几条闪电。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倒霉的天气搞的,我心里头忐忑的要命,六神无主的好像丢了魂一样。到了急诊室门口,管家拉住我几乎是来泪纵横:
“少奶奶,少爷他,少爷他让人给打了,伤的好重好重,那群人打完了他之后还把他仍在路边。幸好啊!幸好有路人及时发现送到医院,不然少爷他就,就……”
“就”?“就”?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了?就从此诀别,就天人永隔?这个就字后面的事太可怕太伤人,我不敢想,但想到就心如刀绞,眼泪什么时候流的都不知道,泪珠吧嗒吧嗒的滴在手上、滴在地上,心脏如同被人划了一条口子,撕裂般的疼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眼睛的医生从急救室走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先冷静的问着:“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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