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感觉天昏地转,一时间眼前全黑整个人倒向了地面紧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屋里很暗,只有一扇窗户,白色的窗帘,只是没有拉开,窗前的柜子上有台复古的抬头,台灯的灯罩上印着青色的飞鸟,总共有三只。窗前面有个木制的衣柜,因为没打开所以看不到里面都有什么。衣柜傍边一个单人沙发,软皮的,看上去特别舒服,有点类似于懒人沙发,一坐下就去就好像镶在棉花里了一样,看着就舒服。地板上摆着一个非常精美的仿青花瓷瓶,瓶子里插着一些高档的塑胶花,茉莉。墙边摆着三幅画,一张是莫奈的《草地上的午餐》,一张梵高的《向日葵》以及拉斐尔的《西斯廷圣母》
石磊站在我床边看着我:“你醒了?”
“为什么每次主角晕倒之后,醒来之后配角明明看见了却还是会问这句呢?”我慢慢的坐起来:“这是哪儿?”
“我跟师兄一致决定把你放在外面太危险了,所以打算暂时把你安置在这。”
“什么?”我有点懵:“你这是什么什么意思?”
石磊走到床边,决然的拉开了窗帘,外面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刺痛了我眼睛:“你干嘛?”我将头扭了过去:“为什么要把我放在这儿?”
“还不明白吗?因为你危险,如果把你放出去,谁能保证你不会再次把马希钊放出来?知道我们找到方法把他从你身上抽离之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放在我们能随时观察到地方。”
“这是哪儿?”
“反正是你一个人回不去的地方。”
“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是为你好。”
“我要去见孙少白。”我仍然感觉头晕晕的,可是想到孙少白就来了力气。
“你去了也没用。”石磊说:“我之前去沈睿的病房看过了,他还没醒。情况确实跟你说的一样,甚至比那还糟。沈睿的父母已经帮沈睿办理了转院手续,我想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设备更好,条件更优秀,机器更先进的医院里治疗。”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你知道他们去了哪家医院?”
石磊摇头。
“你为什么不问?”
“我也想问,可是沈睿的父母态度坚决,我想他们也是想让沈睿离开你。”
我抱着膝盖失神的看着空气中的某个点:“我从来没感觉这么失败过,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倒霉了才会害孙少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你头上的黑气确实很重。”
我讲头深深埋进手臂里,现在明明就想哭可是一滴眼泪也没有。
“祁澜,其实我就算知道沈睿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想说;”
“为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石磊的爸妈都恨死我了,他们把沈睿带走的话,我就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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