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家差异的看着她。
我叹了口气,往沈睿面前站了站,直到彻底把他挡在背后。“别听他的,我可以的。”我也想明白了,人生嘛,总有吃屎的时候,从哪儿跌倒了就从哪儿爬起来,不能就因为一些不明真相的粉丝骂我几句,我就一直消沉下去。眼下就是个机会,我得好好把握。
“祁澜。”沈睿的语气严肃,跟平常完全拍若两人,“你平常怎么闹我都由着你,不过这回你别想不听我的。”
“只不过是小小的歌舞剧,没有那么严重的。”我尝试性的跟他解释,“你放心,其实歌舞剧最累的是走位以及各个方面的肢体表达,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
“你——”
“祁澜,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没有。”“有。”我跟沈睿几乎是同时开口。说完之后我看看他,他看看我,他脸上的表情几乎都拧在一起了,那感觉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的火山,明显是强压过后的震惊。我可是领教过他发脾气的,在不灭火,整片森林都要烧光了,我急忙挽起他的手说:“你别生气嘛,大不了我不演主角,我蹭个龙套串个场也行啊。”
“不行!”
“求求你了。”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啧啧,真坚决!我又张了张嘴,结果愣是没敢把后面的话往下说,其实我想说: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人生是我自己的,我又自己的选择权。不过转念一想,我哪儿有什么选择权啊,我人都是他的了,肚子里有怀着他的娃,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休了,我不仅在人间没得混,下了地府都混不下去好吗。
“行行行,你消消气,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就是随便一说,不演,不演。”我发誓,虽然我口上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把孙少白的祖宗十八代骂遍了,什么人嘛,就知道欺负我。好不容易的机会啊,我的机会!不行,就算只是擦边,我也不能放过。回头找个没人的时候,我还得争取一下。嗯,就这么办。转过头我又问道:“对了,老师,您打算什么时候演出?刘泳老师今天晚上就要走了,时间恐怕来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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