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笑着问:“怎么,停住了?是不是很无味,只有干瘪的一层皮,什么也不剩自然也就没有了感觉是不是?”
面对简单的发问方西无言以对。
简单却冷笑着说:“陈树就不会嫌弃我。”她的语气干脆而得意。
方西听到这话好像被利器刺痛了耳朵,他一把推开怀里的简单,下床指着她问:“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总对那个男人念念不忘,是他从我身边把你抢走藏了起来,是他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蒙蔽了我两年,处心积虑的要报复我,而且又把李维心和徐谦也当作是祭品,李维心还为此差点送了命,现在的你却要告诉我说你想他,说他不嫌弃你,你是在挑衅我忍耐的极限吗?”
简单安静的看着方西对着自己发脾气,她在仔细的端详着方西生气的样子,看着他气得发抖的手简单平静的说:“和你在一起你总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我就是你的宠物,由你来支配和饲养。”
方西愤怒的骂道:“你和那个变态一起生活久了也被他感染了是不是?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瞎了吗,都看不到吗,还是故意要这么伤我?”
简单的泪悄悄的滑落,“如果你把我从陈树的手中抢回就是要我看到你对我的失望和愤怒,那我情愿一直被他囚禁的阴暗生活。”
方西错愕:“你说抢回而不是救出?你原来是不情愿的被我抢回来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是我也疯了吗?还是这世界又在耍我。”
简单:“从我回来后你有问过我这两年来是怎么过的吗?陈树又是怎么对我的,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有问过吗?”
方西皱眉:“还用问吗,所有的答案不就摆在面前吗,你严重的抑郁和厌食症,你的瘦骨嶙峋和虚弱憔悴,这不都是答案吗?还用去傻问吗,那我就是真的傻了。”
简单不屑的流着泪冷笑,听着她刺耳的笑声和那样的表情方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抓起简单如干柴棒的胳膊就把她拎下了床。
方西:“你不是喜欢陈树给你的被关着的阴暗生活吗,那我就关着你。”说着就把简单扔进了浴室然后把她反锁在里面。
简单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喊道:“别忘了把灯也关上。”她的声音清冷淡漠的有些令人生畏。
方西愤怒的用拳头砸在了开关上,浴室的灯被熄灭了。他转身走回卧室,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被方西反锁在浴室里的简单蜷缩在角落里,黑暗中她脸上的不屑和淡定,还有不羁的傲慢都不在了,有的只是黑寂中的痛苦和无助。
方西带着满肚子的火气和不解蒙着头睡着了,这一觉睡到了早上六点。
睡醒后的方西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发呆,突然他猛地起床跑到浴室打开了被他昨晚反锁的门。
打开门后,方西无奈的摇头苦笑着。
他看到简单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正面带微笑的躺在浴缸里睡着,那表情好像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方西走过去抱起简单走回卧室。
简单睁开眼睛,笑着说:“还是你的怀里舒服,我的身体被浴缸睡得好痛,我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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