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丞相府被抄,一百三十四人被屠,血流成河的惨状。
梦到何坤山一家老小被凄惨下狱的情景。
梦到那把匕首插进胸膛时的痛感,冷到极致的冰冷,那样的感觉,仿若附骨之蛆一般的挥之不散。
就这样,接下来,被那痛感惊醒。
被惊醒的九黎总会一脸木然的摸着那上一世终结她性命地方。
时常会分不清是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淳于翎本不欲对此事多加干涉,可眼瞧着九黎问完后就这般坐在那里,不发一语的。
对于苔姿的出声询问也置之不理,满身气息苍凉,恍若经历过沧海桑田一般的沧桑。他不由得一惊,又是这般,又是这般!
为何,明明还是一妙龄少女,既未出阁,又无需担忧衣食住行,怎的,就会露出这般仿若花甲老人一般的苍凉之感呢?
淳于翎沉吟一会儿,对一旁侯着的折遇道,“先去将那侍女带下去。”
“是。”折遇冷着一张脸,点头。
随后,他快步走到了珆缃面前。珆缃见先前躺着的那个男人竟然吩咐他的人要将自己带离这里,并且,那个男人现下正一身冷气肃杀的走向自己。
她预感到事情不妙,本能的想大喊出声,却猛的感到胸口一痛,随后,便一动也不能动了,珆缃动了动眼珠子,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的就动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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