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冕对这个布置如何倒是不感兴趣,他只是好奇,今日沈艺这又是突发奇想的做点什么事出来。
得到了淳于冕的夸赞,沈艺稍得到了些安慰,也有了些力气回复淳于冕的话了,“我觉得以往的那些宴会布置没什么新意。长此以往都是一个样。是以,在禁足期间,我早就在琢磨着该如何布置出一个不一样的宴会场面来。”
反正已经被淳于冕看到了,沈艺也不再执着,而是转而与他说起这个想法的由来。
“原来舅舅让你闭门思过这些日子里,你竟是钻研起了这个?若是让他知道,怕是得生气了吧?”淳于冕道。
沈艺说完便知道自己是说漏嘴了,急忙捂上嘴。
可是,说出来的话,又怎可能收回?
一向淳于冕对于沈艺都是较为严肃的,有什么想法都是憋在心里,未曾向沈艺吐露过。
对于沈艺的关怀也只是偷偷的实行,未曾明着来。
是以,沈艺到现在为止,也以为淳于冕只是单纯的将她当做妹妹来,对她并无其他的意思。
时不时会因此事而伤神。
而淳于冕则是一直以为沈艺只是单纯的将他当成表哥。
是以,才会这般粘着他。
若是贸贸然的向沈艺表达了他的心意,定是会吓到她的。
只是,淳于冕想到,沈艺也只不过是,比他小三岁的年纪罢了。
今年她便要及笄了,及笄之后……
便到了说亲的年纪了。
以冀国公府的家世,到时,定会有许多人家前去求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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