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恽的神色也跟着冷了下来,“薛将军,你就没什么好说的吗?”
“陛下,臣……臣愿意领兵前往镇压流民匪寇。”一四十多岁的男子应声站了出来,咬了咬牙,说道。
“唉,算了。”淳于恽得了愿意听的话,却只是摆摆手,“朕晓得你前阵子从边关回来的伤还未彻底好全。也是不适合。”
“陛下。”一男子沉稳的声音不大却坚定的传遍了大殿,“臣愿意前往平复此次的灾情。”
淳于恽眼眸微瞪,看清了站出来的这人,顿时摇头,“不行不行,丞相,你得留在帝都,替朕分担琐事。你若是离开了,那朕每日得多好多的事情要处理。实在不妥,不妥。”这早在前阵子他病后,他便体验过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没错,站出来的这人,正是梅瞿楠。
“可是陛下,南方的灾情若是再不抑制解决的话,臣怕,不出十日,便会殃及帝都了啊。”梅瞿楠忧心忡忡的说道,“届时,臣害怕就是想解决也解决不了了。”
“不妥。”淳于恽自然清楚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去却仍旧没有松口让他前去,“丞相,你可别忘了,你乃是一文人,那些流民匪寇就连朕派去的钦差大臣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你手无缚鸡之力,朕绝不能允许你去冒这个险。”
语毕,见梅瞿楠仍旧不甘心想要开口,淳于恽严肃的面色,帝王的威严尽显,“此事无需再议。”
“父皇,不如便让儿臣去吧。”一直没有出声的淳于冕开口道。
“你?”淳于恽顿了顿,似有些意外。
“对,儿臣有足够的把握能够解决这次南方的灾情。”淳于冕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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