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姜迟顿时便充满了动力,立即手脚并用往可见的岸边划。
白吾喘息了一下,笑道,“我怎么知道,瞧见王爷这运筹帷幄的样子,我还想问王爷呢。”
“问我?难道不是你同旁人联合起来就为了引本王上这条画舫吗?”淳于翎轻笑了一声,“既然现下本王已然在这条船上了,便断然没有中途下道的道理,你还有何惧的?不妨说出你们的计划,左右情况已然这样了。”
“可惜,任凭王爷如何的巧舌如簧,吾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白吾脸上是腐臭到半干的血液,还有黏腻的汗水,只觉得全然是煎熬。
但是,面上却仍旧是恍若未觉的淡然与云淡风轻。
同进城当日的风光霁月倒有那么几分神似了。
“是吗?”淳于翎背过身去,淡淡的道,“本王这里,从来都不留无用之人。”
而后,挥了挥手。
理解了这个手势意思的冥九招呼着身边的两个人,朝白吾走去。
朝他走来的三个黑衣人的面沉如水让白吾有那么一丝的瑟缩,但随即他镇定下来,“王爷这是想要做什么?若是王爷想对吾动手可得掂量清楚了来,吾在帝都出了任何事情,可都是会成为南疆同曲荣之间的导火索的。届时若是因着王爷的一己私欲从而引起两国交战的话,王爷怕是就会成为曲荣的罪人了呢。”
淳于翎置若罔闻,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下。
对于白吾的这番威胁,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早就看白吾不顺眼了,既然现下对方落到了他手上,他如何还会与之客气呢?
冥九不知从哪儿摸索出一捆绳索,由另两个人配合着直接将白吾捆的个结结实实的。
而后,再在他身前的绳索加上一根长长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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