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杂草被锦靴覆盖,淳于翎还有宿冥楼众人安然落地。
方才那怪物距离他们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的距离。
“砰!”怪物无功而返,什么也没有咬到!
落回水中,巨大的动作溅起河水,却不同于旁的,那河水竟是黏黏糊糊的一坨一坨被溅起来,便如同一坨黏腻的稀泥一般。
冥九落地后几乎抑制不住的腿软,就差一点点,一点点,他的小命就丢了……
若非主子离开画舫时将白吾从他手中夺走,依照他方才在空中的高度手中再拖个人的话是铁定逃不开那怪物的大口。
“主子。”瞧见淳于翎平安无事的落地,众人全都明显的松出一口气,折遇问道,“方才那究竟是什么怪物?”
那样的物种,即便是走南闯北的他们也从未见过。
淳于翎回身,看着恢复平静的湖面,薄唇轻启,“我也不知。”
“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不想放我吗?”男子双手被缚在身后,挺直了脊背,满脸的平静,只是眼底隐藏着无人能懂的情绪。
他的身后,有五个黑衣人以保护的姿态围着他,手中皆拿着一把长剑,猩红的血液顺着剑尖滴落在石缝之中,而后浸染不见。
女子清冷的侧脸隐在黑暗里,覆着难言的情绪。
紧了紧手中闪着寒光的长剑,二十三执着的不肯让开。
她的身后,是这条小巷的出口。
脚边的尸体渐渐的凉了下去,失去了温度,血液顺着石板流出,流到二十三的鞋边,浸泡了她的鞋底。
这些,还是方才同她并肩作战的兄弟,却在下一瞬,成为了冷冰冰的尸体,没了气息。
“我遵循统领的命令,要将你押送回宿冥楼,绝不能退。”二十三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又或是盯着脚尖的那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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