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帝忙识时务的选择闭嘴,“好好,我不说话,你们继续。”
玉小鱼心中一阵心塞,学宫规已经够心塞了,还要在这里看他们秀恩爱,简直惨无人道。
在学跪礼学的膝盖都疼了的时候,玉小鱼终于忍受不了了。
“以后这宫里,是不是除了萧天翼,就是我最大?”她站到那两人面前大声问道。
崇元帝和冷姝瑶对视一眼,点点头。
“那是就行了。”玉小鱼得意的笑了笑,“我决定了,从我这一代皇后开始,以后的皇后都不用学这么多礼仪了。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你们继续享受良辰美景,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管他们诧异的神情,逃命似的向外跑去。
说是逃命一点也不为过,这么多规矩,走不带风,笑不露齿。三拜九叩,什么场合行什么礼,不能有半点差错。等她把这些礼仪学完,差不多也累死了。
难怪婆婆不喜欢皇宫生活,问题是她也不喜欢啊。
出了皇宫,京城里依然热闹非凡,似乎并没有被几天前的事打扰到,反而从人们的脸色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比以前还高兴。
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街上的人,都来去匆匆,似乎急着去某个地方看热闹一样,而且这热闹还挺吸引人。
“非墨,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一直悄无声息的跟在身后的非墨恭敬的开口,“主子,今天是恒王和他的党派问斩的日子,大家都去监斩台看热闹了。”
原来如此,难怪大家这么积极。
“走,我们也去看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还能看到萧天翼。现在他是大忙人,见他一面比见皇上还难。想见皇上随时进宫就行了,想见他,也要知道他在哪里才行。
到了监斩台,早已经人山人海,想要挤进去都有些困难。但是玉小鱼想要挤进去还是可以的,只是她看到监斩台上并没有萧天翼,而是沈旭阳坐在监刑官的位置。刑台上,萧天恒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傲气,惨不忍睹。被压着跪在地上,哭喊着要见父皇,知道错了,饶他一命吧?
可是现在知道错已经晚了,没有人怜悯他,也没有人同情他。自己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没有人为你的过错买单。
好在萧天翼仁厚,在即将登基之时,大赦天下。所以只是杀那些跟着他造反的人,不株连九族,这已经算是很仁慈了。
台上人人一脸绝望,悔不当初。台下有人看热闹,也有人伤心哭泣,因为台上有他们的亲人。
玉小鱼不想看这一幕,虽然她身为医者看了太多生老病死,但是这样活生生的被砍掉脑袋,还是不愿直视。
准备转身离去,突然手里被塞了一个东西。抬头看去,因为人流太多,擦肩接踵,竟然没发现可疑的人。
没找到就算了,她急忙看向手心里的东西,是一个纸团。打开看到里面有一行字,只是不等看到信的内容,只是那字迹,就让她忍不住心中一阵激荡,鼻子一酸,差点热泪盈眶。
因为这是她师父的字,她再熟悉不过了。原来师父找她来了,还以为他真的不要她了,把她忘了。
只是师父说,让她去城外的十里亭见他,但是必须她一个人去,不能带任何人。
师父搞什么鬼?还神神秘秘的。这么久不见,不应该让她好好准备几个拿手的好菜,好好招待他一番么?
但是他既然这么说了,她只能照办。
把字条塞进袖子里,对身后的非墨说道:“非墨,我有事要办,你先回去吧。”
作为最忠实的侍卫,非墨严守自己的职责,“主子去哪里非墨就去哪里?”
“我一会儿就回来,而且我自己也有功夫,不会有事的。”
“属下不会打扰主子办事。”
早知道非墨固执,玉小鱼只能作罢,带着他一起离开。
出了城门,到了一个没人的小树林,玉小鱼突然对身后的非墨说道:“非墨,你看这是什么?”
老实忠厚如非墨,自然不疑有它。刚上前,就闻到一股奇异的味道,随即两眼一翻,噗通一声躺在地上。
“不好意思了非墨,先委屈你一下。”
玉小鱼把非墨拉到了一块石头后面,免的被人发现,伤害到他。
摆平了非墨,拍拍手,这才朝师父说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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