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斗回头说:“笑笑家的床也很舒服。”
难怪一只鸡都想爬上去……
“陛下啊……”我斟酌着说,“明日若有人问你,‘司马笑可有服侍你’,你便说有,若问你‘舒服否,愉快否’,你便说‘甚好’。懂不懂?”
他诚实道:“不懂。"
我亦诚实道:“凭你的领悟力我很难跟你解释,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好了,不然太后会砍我的头的。”
我这么说,他不懂也懂了,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刘阿斗这边对好了暗号,落红又该怎么办?
下策,滴血。
我问道:“陛下,你怕疼吗?”
他憨憨笑道:“不怕。”
我抚掌一笑,“如此甚好。”说着从被窝里爬出来,摸到桌上取了一把裁纸的刀来,比划了一下。
无量寿佛,阿弥陀佛,我放皇帝的血,应该不会被雷劈吧。
我偷眼看阿斗,他一脸纯真迷茫地看着我,真让我于心不忍不得不残忍。
我握紧了刀柄,对刘阿斗温温润润笑着说道:“陛下,我割你一刀好不好?”
他警觉了一下,问道:“为什么?”
我叹气道:“这一刀是定然要割的,或者在你身上或者在我身上,我怕疼,陛下不怕疼,那当然就割陛下了。”
“为什么一定要割?”
“这个原因很复杂,我很难跟你解释的,你只要知道不割太后就会砍我的脑袋。”
他眉眼纠结了一下,犹犹豫豫地伸出白白嫩嫩的手臂来,说:“那好吧……你别割太深,床头有金创药,撒一点就能止血。”我心想他还是挺怕死的,他又说,“让别人发现我受伤的话,太后也会砍你的脑袋的。”
我愣了一下,握着刀抬头看他。
他倒是深谋远虑得很……到底是真傻假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