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落在那柔软之上。
“……”
她咬住下唇,那作祟的手指轻重不一,像是故意的,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故意撩拨。
“你昨晚问了我一句话。”
她听到慕夜白的气息紧贴着她的后颈,幽幽传来。
昨晚,她说了什么吗。
“你问我,”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彼此相视,她的眼中此刻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为什么当初不救你的父亲。”
他勾着轻笑,睨着怀里人儿眸底骤起的波澜,他就喜欢……她有所畏惧却无法逃离的样子,像是他掌间的宠物,即便害怕了,也只能柔弱的躲在他怀里。
慕暖在清醒的情况下,从不会去想过去,自然也不会……去想那些已经逝去的人。
可是不想,不代表能忘记。潜意识里,它存在着,甚至一次比一次还要可怕的侵蚀着她的内心。
“我……”
“嘘。”
那温热的指腹贴上她欲想说话的唇,他的嗓音暗哑,携着丝丝凛然:
“我不救他,是因为……”
她看着慕夜白的眸子,听着他接下来所说的每一个字,那么的清晰却又残冷——
“他该死。”
不救他,是因为——他该死。
手指不受控制的嵌入掌心,慕暖觉得,很冷,真的很冷。
是啊,慕夜白说的没有错。
展灏,的确是该死。因为他犯了罪,因为他有欲念有贪念,所以罪有应得。
可是,展灏的欲念贪念,不过就是想让当时病危的妻子有钱可以治疗,让无辜可怜的女儿能够像正常孩子那样,有一个美好的家庭。
但这一切,现在对于慕暖而言,早就不存在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