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对这些毛料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不时拿出来放大镜和手电筒看来看去,偶尔还拿出地质锤敲打敲打,听听声音。
陈晨一边溜达,一边开启九阳通天瞳,一连扫视了三个摊档,却是没有发现一个内蕴翡翠的原石!
看着那堆积如山价值连城的原石,陈晨不禁感叹,这赌石还真是一个高风险的行业!
就是花上几千万把这个三个摊档的原石全部买光了,也不过是买了一堆毫无价值的石头蛋子,一分钱都赚不到,那真是亏得裤衩都不剩下了!
“哎呦,我去,陈晨,你这样子看上去挺专业的啊,都是闷头货,你能照出什么来啊?”正在陈晨得瑟不已的时候,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晨回头一看,不禁笑了,道:“原来是彪哥啊,没错,我什么也照不出来,其实就是瞎看呢!”
“陈晨,听说你堵涨了一块帝王玻璃种,哥哥不得不说,你运气的确不差!但是,赌石这行,靠运气只能赢一时,而不是赢一世!你没有丝毫真才实学,只靠运气,我劝你啊,还是早点收手,长此以往,你肯定亏得底儿掉啊!你还别生气,哥们说这些,全都是为你好啊!”胡彪意味深长地道。
胡彪原本就认为陈晨是拉大旗作虎皮的废材,堵涨一次帝王玻璃种,不过是运气而已。
此刻看到他装模作样地拿着手电筒在一块闷头货上照来照去的,心中更是不屑,这小子,根本一窍不通啊!
胡彪这观点其实和宋怀军如出一辙,但是,他眼角眉梢浮现出那淡淡的不屑,还有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总让人心中不喜。
闻言,陈晨呵呵一笑,道:“彪哥教训的是!谢谢您啊!不过,我靠的就是运气!钱算龟孙,亏了再挣!”昂首挺胸,信步走进另外一个摊档。
“我去……合辙哥们这白废话了?”
胡彪一脸不满地对阮萌说道:“阮萌,天可怜见,我这可是为了陈晨好。你得说说他啊,这么傲气,这么自满,这样目空一切,可是要吃亏的!”
胡彪很了解阮萌,这丫头最讨厌的就是那种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纨绔子弟,陈晨这么表现,阮萌肯定烦死他了。
“陈晨这叫自信!”
阮萌甜甜地一笑,但那话却气死人不偿命,道:“商场上一向是风险与收益成正比,没那个胆量,就不要上这个赌桌!既然来了这个赌场,难道过来打酱油吗?”
“嘎!”
胡彪顿时一愣,被噎得哑口无言,阮萌什么时候变成喜欢这种狂妄的男生了?难道她觉得狂妄的男生更有男人味吗?我靠,这不是哥们原来的风格吗?
“帅哥,美女们,你们来我这摊档,那可是来对了!我这里,都是正宗帕岗老坑的料子,挑中了,免费解石,税费算我!而且,我这都快要收摊了,最后五单生意,一律五折优惠啊!”老板是个小胖子,见陈晨他们进来,立刻上前吐沫横飞的推销起来。
小胖子人精一般的人物,一眼就看出来阮萌的手包价值十万以上,绝对是非富即贵的主儿啊,而且,人年轻,肯定经验不足,一准儿肥羊啊!
“这玩意,还能打折……怎么感觉像是菜市场卖白菜似的?”陈晨摸了摸一块毛料,不禁笑了起来。
“当然!”
宋怀军笑了笑,道:“毛料这东西,只是一种真实价值待定的特殊商品,但终归还是商品,价格受到供求关系的影响,当然,也有打折优惠,买一赠一等营销手段!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胡彪看了看周围这些毛料,自以为得到了表现的机会,立刻哧地一笑,掷地有声地道:“三胖,帕岗老坑的料子,皮壳都以乌黑似煤炭的黑乌沙著称。而且,现在已经开采完毕了!现在市面上流通的黑乌沙料子,都出自麻蒙新坑!而麻蒙新坑,出翠的比率,简直不能再低了!根本不能与帕岗老坑相比!实话告诉你,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你也好意思坑骗?不想混了是不是?”
闻言,三胖顿时脸色一红,冷汗险些冒了出来,讪讪地一笑,道:“原来这几位帅哥美女是彪哥您的朋友啊!那我就不瞒你们了,这的确是麻蒙新坑的料子!”
他话锋一转,笑道:“但麻蒙也出翠,具有色正,水断,裂多的特征!不过,也不是不值钱,因为它色正啊,至少能做大型摆件,只要抛光好封蜡好,效果很不错,艺术价值也很高滴!”
“算你说了句实话!”
胡彪颇有点戳破对方阴谋诡计的成就感,得意地看了阮萌一眼,续道:“我还不知道你嘛!你这里,坑到外行,那就是按照帕岗老坑以次充好来卖原价,碰见内行,价格都要打一折的!”
三胖冷汗直冒,他是坑外行不假,但也没有坑到这个程度啊,连忙道:“彪哥,您明鉴啊,按照一折的价格卖!我真亏得底儿掉,根本进不到毛料啊!您要是能按照一折给我弄来货源,有多少我要多少!”
“嘿,你这孙子,我都说了这都是我的朋友了,你还敢拿刀宰?一折就一折!找打是不是?”胡彪一瞪眼,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天可怜见,彪哥,我真没敢要高价啊,您这价格,我卖得越多,亏得越厉害啊!”小胖子老板伸出一双小胖手在胸前连连摇摆,可怜巴巴地道。
“老板,这块石头,我要了!”正在二人讨价还价的时候,陈晨却是指着一块石头,高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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