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瓶很快喝光了,这一次是冷鸿雁打了电话,又要了两瓶酒,刘立海想阻止,但是舌头不听话,任由冷鸿雁开着酒,继续喝,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式。
冷鸿雁似乎比以前不一样了,至少在刘立海眼里,这个女人变得妩媚极了,当然和他之间似乎有了距离,至如这种距离是什么,他不清楚。可他现在想要把这种距离拉近,拉近。
“姐。”刘立海讨好地望着冷美人叫了一句。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现在是干什么的,至少能让姚海东带着他来北京的她,不会那么简单吧。
“你还记得我是你姐?伤我的时候,你想过我是你姐吗?”冷美人尽管脸上的笑容还在,可刘立海却从她的眼里读出了一股股很尴尬的东西,至如是什么,他还是说不好。
“姐,过去的就让一切过去吧。”刘立海尽量平淡说着。
是啊,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冷美人现在不是过去的她,不再是任由男人欺侮的她了。这个时候的她应该是自信的,骄傲的,而且扬眉吐气的。当然了,她要让这个小男人一点一点地重新认识她,讨好她,巴结她,甚至求她。
这是冷美人再次和这个小男人一起喝酒的理由。她想要告诉他,一切又会重新开始的,明天的她依旧辉煌无比。
“姐,你现在在北京干什么呢?”刘立海又问。
“无业游民。怎么啦?看不起姐了?”冷美人一边端着酒杯一边望着刘立海。
“姐,别骗我了。”刘立海赌气地喝了一大口,没想到这酒很猛,惹得他大口大口地咳嗽起来。要是以前,这个女人肯定会紧张自己,而且也会替他拍拍。可现在,冷美人看着他,没有动,也没有安慰他的半点意思。
刘立海便涌起了一丝丝伤感。是啊,这女人对他好的时候,他珍惜过了吗?现在她对自己不好的时候,他又难过。曾经因为孙小木如此伤她的时候,想过有这么一天没有?一切都是报应吧,无论如何,都是他该受的。
“我需要骗你吗?你还值得我骗吗?当然了,你为了小妖精可以继续骗我,也可以继续伤我。”冷美人还是在计较着孙小木对她的伤害和侮辱。
是个女人都会记仇的。夺走了自己的爱人,而且逼着她背井离乡,哪个女人会那么大度地放下这一切不计较呢?至少在冷美人心里,这个坎一直在。
“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酒就不要再喝了。”说着,刘立海站了起来,想离开。
“你就那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冷美人的眼睛迷离着,似乎有泪,似乎有伤。
刘立海不得不坐了下来,至少这个女人肯定还是装着他的。让他来北京就是证明,而且开着豪车的她肯定不是简单人物,在她如此风光之际,她记得他,难道不足以让他感动的吗?
“姐,对不起。”刘立海轻声说着。
“好了,好了。过去都过去了,来,我们喝酒,今晚就是喝酒来的。”冷美人又快乐地笑了起来,举起了酒杯。
喝着,喝着,刘立海便迷糊起来,冷鸿雁的大衣不见了,冷鸿雁被毛衣紧裹着的双峰,呼之欲出一般,迷糊中,冷鸿雁好象站了起来,要和刘立海干杯,可没走稳,摔倒在刘立海的怀里,一股股熟悉的体气,顿时搅得刘立海火烧火燎,他把冷鸿雁抱了起来
大约酒色从来一家吧,刘立海的大脑里,啥也没有。只有这个女人,这个宠他,恋他,给了他权力的女人。
是啊,几个男人对权力不着迷呢。尽管谁他娘的都知道权力有毒,不能别信权力。可有权能登天,有权就是爹,几个男人不想强大呢?
刘立海是越来越兴奋,这种感觉倒是他和冷鸿雁第一次才有的,冷鸿雁以前很少穿这种连体的裤袜,更少穿这么暴露的小花裙,他竟然显得那么陌生和刺激一样,他隔着丝袜,缓慢地,柔情地,不急不躁地摸着,似乎要把分开几个月的情感,全部放进这只手里一般,如小河的水一般,涓涓不断地浇着冷鸿雁,也扯着冷鸿雁。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似乎又是几分钟之后,冷鸿雁发出了声悲鸣,主动紧紧地拥抱着刘立海,过了好一会儿,冷鸿雁似乎从她的世界里醒了过来,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刘立海不明白地看着她的手,此时,她的手在摇晃,舌尖打着转儿,说了一句:“小刘,你扶我去卫生间吧,我动弹不了。”
刘立海奇怪地看住了冷鸿雁,此时,她应该喊他:“宝贝儿,”此时,她该放纵地如此喊着才对,可她怎么在亲热之后,那么陌生地喊着“小刘,”是啊,小刘,任何人都可以这么喊着的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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