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言染一愣,手往前一挡道,“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男子也是一愣,“染染,你不记得我了?”
言染搜寻了一遍记忆,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人,她皱了皱眉问道,“先生,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不会认错的!”男子急道,“染染,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了?我是张勇啊,你不记得了?”
“张勇?”这个名字一出,言染更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了。不要说这个人,她连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过,完全跟她的生活没有交集嘛。她正式道,“很抱歉,我真的不认识你。”
“染染!”张勇上前来拉她,“你是不是生气了?因为我上次说错话,你跟我生气了?过了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我也很难受,我知道你肯定在心里埋怨我没有来找你,没有联系你,也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你肯定是不高兴了。但是染染,我忍了这么多天,我忍得也很痛苦,染染,我受不了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净拉着她说些奇怪的话!
言染不悦道,“先生,你不要动手动脚好吗?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你还要怎么说?”
“染染你还在生我的气!”张勇满面懊恼,“既然这样,那我就说了,你叫言染,今年二十六岁,自小父母双亡,你从前在今日周刊工作,后来辞职去了电视台,你……”
张勇一口气说了一大串,言染心中不悦更甚,“你调查我?”
“染染,这都是你告诉我的啊!”张勇苦口婆心道,“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而且还假装不认识我!上次不过是你问我什么时候登记,我犹豫了下没有给你肯定的答复,你就把我赶出来了!男人不都该是以事业为重的吗?你也该体谅我下嘛,而且还把我给赶出来,我多没面子?所以我晾着你这么多天也情有可原嘛!”
“当然我也想清楚了,最开始还有些怨你又玩大小姐脾气,但这么多天来没有和你在一起,我想你想得都快得病了,染染,我想清楚了,我们都谈了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该去领证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言染不愿再与他纠缠下去,甩手道,“张先生是吗?请让开,我要进门了。”
“染染,你还是不愿意吗?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跟我生气了好不好?你不要再假装不认识我了好不好?”张勇不停劝说着,见言染无动于衷,仿佛这个时候才看见她身旁的厉成珩道,“哦,染染,我知道了!你是为了他对不对?你是有了他就想甩了我对不对!”
言染双手环臂,冷眼看着他继续唱独角戏,“然后呢?”
张勇指着厉成珩厉声道,“难怪你上次把我给赶出来,原来就是想让他住进去的对不对?把我的位置空出来,然后就能光明正大的换了一个男人是不是?言染,你真是好样的,我们谈了三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就这样把我一脚踢开,然后迅速换了其他男人!”
“原来我不在你身边,你反而过得这么逍遥自在!言染你是有这么饥渴吗?你是离不开男人吗?这样我都有些怀疑我出差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屋子里是不是还住了其他男人了!”
“我不过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就是这样的下场?言染你真是能耐大着,说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你是不是把屋子里我的东西都给换了?”张勇自嘲道,“呵呵,那可是需要一点时间吧?毕竟我在你家里住了这么久,还有很多男性用品,比如毛巾等等其他的……”
他笑的意味深长,“你都清理干净了?是不是柜子里还有一些?”
厉成珩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才转头瞧着言染道,“染染。”
张勇仿佛又揪到了把柄般,“好啊!他还叫你染染!你不是说这个名字只有我一个人能叫的吗?你居然就是这样背弃你的誓言的?言染啊言染,你究竟有哪一句说的是真话?”
看着对方一副受害者的形象,言染觉得好笑,“你编完了吗?编了这么多不累吗?”
张勇一点都没有被说中的自觉,义愤填膺道,“老实告诉我吧!你们在一起多久了!让我死心也死心得彻底些,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搅上的!”
厉成珩道,“挺久了。”
张勇摇头晃脑,自言自语道,“哎,不值得,为了言染真是……不值得……”
厉成珩低头俯视他,“为什么?”
“那是因为,哎……”张勇看了言染,咬了咬牙,又叹了口气,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劝诫厉成珩道,“这位兄弟我告诉你,对待言染这种女人,可千万不能用百分百的真心,不然就是我这个下场!想要给她好一点的生活,才一直忍着没有去领结婚证,结果就这样被干干净净的一脚踢了,什么都带不走!想想我这么多年来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她家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我掏钱买的,现在呢?不只好全给了她算了,不然还能跟一个女人过不去吗?还能从她家里抢出来带走吗?那得被人说这男人多小气啊!”
“而且我告诉你,女人在刚谈恋爱的时候,都是很注重形象的,不会太花男人的钱,到后面可就说不一定了!你不给她买还不高兴,特别是言染这种女人,花钱大手大脚,不是好牌子还不要,现在我算是脱离苦海了,这样也好,接下来就看兄弟你的了。珍重。”
言染看出对方又有唾沫横飞的趋势,早就眼疾手快地退了一步。
她现在面无表情,像是在看着别人的戏。
厉成珩仿佛是听进去了,“还有呢?”
“还有啊,兄弟,”张勇琢磨了下道,“尽管言染外表看起来多么清纯文静,实际骨子里开放大胆的很。你绝对不会想到我们交往三个月她就邀请我到她家去了,喏,就是这,这意思很明确了,兄弟你不会不懂吧?而且在床上……”
张勇咂了咂舌,意犹未尽道,“真是一等的好,我现在想起来都还……哎不说了,你肯定尝过了,我们两个前任后任的谈这个不太好,不过兄弟你可真的是要注意,别让她再给你戴绿帽子了,我就算了,已经是过去式了,但言染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哎呀我又说多了。”
张勇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一记,“不该再这样说下去了,兄弟你好自为之,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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