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富贵说道:“大哥,能有这么严重?”
赶马车的说道:“咋不严重?我们那正在查这事呢,有个人家偷偷养了一头猪,结果让发现了,那头猪让没收了,养猪的人也关进了学习班。“
陈富贵担心地说道:“那你这马车,就不怕他们吗?”
赶马车的说道:“这马车不是我的,是生产队的,你想我长几个脑袋敢有这辆马车啊?好了,不说了,说的多了,就容易犯错误。”
马车到了葛柳镇,肖虎那几个人跟在马车后边,这时候一个个疲惫不堪,赶马车的人不错,最后一直把陈富贵和红玉送到了公社门口,他们下了马车后才离开了。
肖虎等人赶了上来,把陈富贵押进了公社院子,肖虎去给黄立民报告,黄立民从房间里出来了。
黄立民说道:“把陈富贵和红玉分头关起来,一会我要审问。”
肖虎和那几个人把陈富贵和红玉关了起来,红玉关在了肖虎的隔壁,就是以前关孔丽萍的房间,这次黄立民排了岗哨,一人三个小时,谁出事了处理谁,这些人不敢马虎,规矩地站在门口。
黄立民带着肖虎先去审问陈富贵,陈富贵还没见过这阵势,心里有点害怕了,但是他想着邪不胜正,会有夏炳章放了他们,心里渐渐平静了下来。
黄立民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拿出一根香烟,肖虎急忙给他点上火,黄立民抽了一口烟说道:“陈富贵,你知道我们为啥会把你抓来吗?”
陈富贵说道:“因为我家开了野店。”
黄立民说道:“你知道就好,开野店就是搞资本主义,夏炳章知道这个理,可他还让你们开,这不是陷害你们吗?你只要把夏炳章招出来,他以前在木胡关打土匪的时候,和孔丽萍是咋样勾结的,最后咋样放跑了她,把这些说清楚,我们就会放了你。”
陈富贵说道:“黄书记,夏书记以前的老婆,就是让胡小南害死的,他对这些狗特务恨之入骨,咋可能会和他们勾结啊?那几次剿匪我都参与了,根本没这回事。”
黄立民笑了笑说道:“富贵,那是你让他蒙蔽了,前不久我们抓到了那个孔丽萍,她已经全招认了,你就不要替夏炳章隐瞒了,你是夏炳章的救命恩人吧?可是他是咋样对你的?他勾引你的女人,设计陷害你开野店,居心叵测啊,你何必要维护一个这样的人呢?”
陈富贵说道:“夏炳章是啥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我不会陷害他的。”
黄立民有点生气了,说道:“陈富贵,你这是负隅顽抗,是没有好下场的,我这是在挽救你,可你还不识好歹,要是换成别人,我就不给他这个机会了,直接送进大牢里去。”
陈富贵说道:“好吧,我求你现在就把我送进牢里去,别在这浪费口舌了。”
陈富贵明白黄立民的心思,想从他这儿得到陷害夏炳章的证据,可他咋能无端去陷害夏炳章啊。
黄立民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富贵,我不跟你生气,你不愿意交代夏炳章的事,我不为难你了,但你要想着我们放了你和红玉,那你就该配合我们一下,说说财宝的事吧?”
陈富贵说道:“财宝的事,肖石头知道的比我还多,你可以去问他。”
黄立民说道:“富贵,你瞒着财宝的事也没用,你有财宝,可你没有命去享用,那何必呢?你说出来,等我取到了财宝,说不定以后还能得到一部分,何乐而不为呢?”
陈富贵说道:“黄书记,你太贪心了,这些财宝和你没一点关系,你就不要追问财宝了。”
肖虎大声说道:“陈富贵,财宝就有我家的,我想取回属于我家的财宝,难道还不可以吗?”
陈富贵不紧不慢说道:“肖虎,我请问你,你家几代既不经商,又不劳动,哪儿来的钱?还不是盘剥大家的,土匪打劫了你们家,这也算老天有眼。”
肖虎大怒起来,冲上去就给陈富贵两耳光,把陈富贵打的眼冒金星,肖虎吼道:“陈富贵,你再敢胡说八道,我让你另外一只腿也残了。”
黄立民举起一只手说道:“肖虎,等一下,让我跟陈富贵把话谈完,陈富贵,我再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你自己要好好把握啊,把财宝的事说出来,我保证你和红玉毫发无损,要不然,谁都保不了你们。”
陈富贵说道:“黄书记,我没啥好说的了,你请便吧。”
黄立民忽地站了起来,说道:“陈富贵,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啊?”
陈富贵淡淡一笑,说道:“你有啥办法就使出来吧,我不知道财宝的事,你们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黄立民一挥手,肖虎就上来了,对着陈富贵一阵拳打脚踢,肖虎的拳头落在陈富贵的身上,陈富贵感觉到身上火辣辣钻心地疼痛,再也站立不住了,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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