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喜娃这边美滋滋的,享受着那份绵软,可是红玉那边心里乱极了,她想不到今晚上会出现这种事,孙喜娃要让她靠着里边睡的时候,她犹豫过,不想那样,可是到了睡觉的时候,她还是鬼使神差抢先睡在了那里,睡下后,她的心就砰砰乱跳起来。
当孙喜娃的手伸过来,要到她前胸的时候,红玉都要吓死了,两只手紧紧抓着他那只手,死活不放手,她明白,只要自己一放手,就等于向孙喜娃敞开了大门,以后她就再也不能过清静的日子了。
最后她想起了这么多年来,孙喜娃一直在默默帮着自己,要不是他,她和陈富贵很难挺过来,他和高小翠那件事,也是为了能来陪自己受苦,她又于心不忍起来,心情复杂的咬了孙喜娃的手,然后就放弃了抵抗了。
孙喜娃的手很老实捂在了红玉的胸膛上,红玉的那颗心要蹦出来一样,不由自己兴奋起来,她一直把自己的感情和身体包的严严实实的,可今晚上,在孙喜娃的撩拨下,她被撕开了。
孙喜娃的手开始还算老实,只是安静地捂在那里,过了一会,就轻轻动了起来,遇到这样的好东西,不想让他动,也太难为他了。
红玉的手压在了孙喜娃的手背上,小声说道:“喜娃,安静一点,要不然你连这都没有了。”
孙喜娃手安静了下来,说道:“我听你的,只要你能让我的手摸上,我都高兴死了。”
红玉说道:“你知道就好。”
孙喜娃说道:“红玉,等回到了木胡关,我就找媒人,把咱们的事办了,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睡在一起了。”
红玉急忙说道:“不行,我还没考虑要嫁给你呢。”
孙喜娃说道:“你都答应让我摸了,已经同意我了,为啥不肯嫁给我呢?”
红玉说道:“让你摸和嫁给你,这是两回事,我现在让你摸,以后就不会让你摸了,你要知足。”
孙喜娃气恼地说道:“这是为啥啊?你都让我摸了,肯定是喜欢我了啊,红玉,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红玉把孙喜娃的手取了下来,说道:“喜娃,我说过不能嫁你就不能嫁你,你要得寸进尺,现在就不让你摸了。”
孙喜娃懊恼地说道:“我哪一天就会让你害死了,好好,我不说了,你让我再摸摸。”
红玉刚才让孙喜娃摸的难受起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转过身背对着孙喜娃那边,说道:“明天要批斗我们呢,不养足精神咋能撑下来啊?我要睡了,你别打搅我。”
孙喜娃那边心里像着了一团火一样,现在烧的旺了,要想让那团火熄灭,也不容易,央求着说道:“红玉,求你了,过了今晚,就没这好机会了,你转过身来,让我再摸摸吧。”
红玉不理他,把胳膊抱在胸前要睡觉了,孙喜娃现在难受,她也不好受,有时候女人难受起来比男人还厉害,可红玉硬生生忍了下来,她知道现在的处境,知道自己的身份,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了。
孙喜娃没办法,只得去了外边,对着一棵树跟撒了一泡尿,才把身上的火给浇灭了,回到了帐篷,在自己的位置重新躺了下来,面向着红玉那边,一会欢喜,一会郁闷,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帐篷里的人都起来了,红玉去了厕所,厕所里的池子不够,她等在那,等一个女人方便完了,她才过去蹲了,出了厕所门,看到孙喜娃也从厕所里出来,孙喜娃还对她笑了一下,红玉急忙低下头走了。
这些人吃过东西后,几个民兵过来看住了他们,怕他们逃走,几个人拿着大牌子给这些人挂上。
孙喜娃一看别的人胸前都挂着大牌子,一个女人的胸前还挂着一只烂鞋,自己没有牌子,急忙叫道:“他们都有牌子,我为啥没有啊?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啊?”
一个民兵说道:“你犯的啥罪?”
孙喜娃说道:“流氓罪。”
那个民兵说道:“一看你就像一个流氓,等一会给你补一个牌子,傻帽。”
不一会,那个民兵过来给孙喜娃挂上了牌子,孙喜娃看着自己和其他人一样了,这才笑了。
大院里的人忙活了起来,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大院里开进来一辆卡车,这几个民兵让这些受批斗的人上车。
卡车司机叫李二贵,几个月前红玉去洛东,半路上坐过他的车,看到了红玉,愣了一下,说道:“红玉,你犯了啥错,要让他们批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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