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来的头离开了夏荷的胸膛,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喉咙动了一下,萌发了用嘴去咬的念头。
夏荷有点难受了,说道:“东来,你心里胡思乱想了?那我就不让你动了。”
陈东来猛地抱住了夏荷,嘴巴对着夏荷的胸膛,忘情地吃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用嘴巴去吃女人这东西,和肖桂兰在一起的时候,机会那么多,他也只是用手去摸,从来没想到过用嘴去吃。
夏荷咯咯笑了起来,说道:“东来,你干啥啊,这东西给你暖了脚,还脏着呢,快别这样了,再说这东西只能给咱们儿子吃,你不能吃的,我难受死了。”
陈东来不理会夏荷哀求,吃了一阵,两个都照顾到了,然后放开了夏荷,看着夏荷那东西,夏荷不再说话了,她也望着陈东来,既然陈东来喜欢吃,那就让他吃吧。
陈东来说道:“夏荷,好了,穿上衣服吧。”
夏荷穿好了衣服,心里还怪怪的,说道:“啥味道啊,是不是很难吃?以后别这样子了,脏兮兮的,想着都倒胃口。”
陈东来说道:“很好吃的,以后我饿了就吃你这东西。”
夏荷笑着说道:“那你成啥了?我这东西只能给我儿子吃的,你又不是我儿子。”
陈东来说道:“那我就给你当儿子,你要不要我叫你一声妈?”
夏荷说道:“别开玩笑了,好了,你自己睡着,我去给你弄吃的,好了我给你端过来。”
夏荷给做了一点米饭,端了两碗过来,两人坐在被窝里吃,夏荷望了一眼陈东来,就急忙低下了头,不知道咋的,她今天总是感觉到害羞,是因为刚才陈东来吃了自己那东西,还要叫自己妈。
吃过了饭,陈东来睡着了,夏荷就找来了一块狼皮,剪刀,针线,她要给陈东来做一双鞋,这样的鞋子有狼毛取暖,陈东来以后出门穿上了,就不会受冻了,她做着针线活,忽然感觉到自己胸膛上那两个东西胀得难受,有点担心了,解开了衣服,用手托起一个看了一下,感觉到比以前大了一点。
夏荷在想着,这东西是不是受了刺激,就会变大啊?刚才自己给陈东来暖脚的时候,冰得难受,后来又让陈东来吃了一阵,要是这样能让自己这东西变大,那该有多好啊。
夏荷发现了这个秘密,不由兴奋了起来,自己一直梦想着能有一对像肖桂兰那样大的东西,这样陈东来晚上睡觉也会来摸了,会更加喜欢自己的,自己以后也不会因为自己这东西小而自卑了。
夏荷下了炕,去了门外找到了一小块冰,回到了屋子里把那块冰放在了自己的那东西上,咬着牙忍着刺骨的寒冷,最后那块冰在自己的胸膛上化成了水,她用毛巾擦干了水,用自己的手轻轻揉了起来。
到了晚上睡觉前,夏荷还用冰块敷了一次,最后才上了炕,挨着陈东来躺下了,她希望陈东来还能用嘴吃自己那东西,可是陈东来一直没提出来,她也不好意思说,就这样睡了。
到了第二天,陈东来要出门去了,带了一块熏肉,装在了口袋里,夏荷已经做好了狼皮靴子,说道:“我劝不住你,你要出门就穿上这个,脚就不冻了。”
陈东来换上了狼皮靴子,感觉到很温暖,说道:“你的手真巧,穿上这东西暖和多了。”
夏荷说道:“不管打上打不上狼,都要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
陈东来抱了一下夏荷,拿了弓箭和竹竿就出门了,他今天还是去了山下的大路,在大路两边的山坡上寻找着狼群,找了半天都没发现狼爪印,最后有点气馁了。
陈东来想去葛柳镇看陈雪了,昨天她受伤很重,不知道好的咋样了,尤其想到陈雪饱满的胸膛,他就忍不住了,好像在勾着他的魂一样,不受他控制了。
陈东来一打定主意,就把弓箭和竹竿藏在回小木屋的路边,向葛柳镇赶去,二十里路,他用了一个小时就赶到了,走进了街道,看了看街道四周,街道上静悄悄的,人们都关了屋门躲在家里取暖,过去一个狼都没人撵。
陈东来进了卫生院,也没遇到有人,快到病房的时候,看到一个护士,他转过了头避开她,等护士走了,他才向陈雪的病房走去。
陈雪还住在卫生院里,昨晚上后半夜她发烧了,护士给她打了两瓶吊针,到了快天亮的时候,烧才退了,现在她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想回供销社不能回,还在担心着她妈的病,不知道她妈现在咋样了,最后她想起了陈东来,觉得这小伙子挺不错的,这么好的小伙子,黄立民那帮人还不肯放过。
陈雪想着陈东来,陈东来就推开她的病房门进来了,陈雪眨巴着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惊喜地说道:“东来,是你吗?我这不是做梦吧?”
陈东来走到了陈雪的病床前,说道:“陈雪,你的伤好的咋样了?今天还疼不疼?”
陈雪笑着说道:“疼是不疼了,可是你昨晚上不在,没人照顾我,我最后发烧了,差点就烧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就白救我了。”
陈东来伸出手,在陈雪的头上摸了一下,说道:“现在好多了,我也想留下来照顾你,可是你知道,我不能留下来,我照顾你,只能连累了你,昨天我走后,肖虎没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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