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会因为一个吻而改变自己的刚刚说的话,更不会对他就这么妥协,就算她还爱他又怎么样,她可以克制!
在容邪眼底,她更似恼羞成怒地想逃离他。
下一刻,他没有再挽留她,再做什么强留她只会适得其反,也不是他的性格,容邪温淡清雅地在她身后动了动唇,“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苏初欢听了握紧了手指,呼吸都急促了,这是怕气不死她?
在她离开前,容邪却温润如玉地说了一句,“不过,不会有下次了。”
他以为他这么说,她会心软?
苏初欢脚步都未停的离开,平静的心里仿佛被打扰得波澜不止,什么不会有下次了,这次她就差点没命了,他还想有下次?
下次不会再算计她的命,不代表不会再算计她!
爱这样一个男人太累,她宁可将这种感情抛弃,一心一意只为报仇而活!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容邪没有半分焦虑,他想知道的,刚刚在那一吻里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在荀南心思沉静不下来,此刻终于安定了。
其他的,他便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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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金銮殿。
慕容恒此刻气势高昂地站在大殿中央,将战事详情禀告道,“启禀皇上,此次我军以绝对的优势将突厥试图入侵容国的狂妄之徒击得溃不成军,饶是突厥士兵骁勇善战,也难以抵挡我军士气,节节败退之后,只剩一些零散的士兵,臣等以防万一怕中了对方的埋伏,便没有在深追到敌人巢穴,不过经过今日一战,想必突厥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进犯容国边境,此次突厥兵力大损,即使长了豹子胆,也恐怕得修养个三五年。”
听罢,懒散半靠在龙椅上的容檀,居高临下地瞥过他,“太傅的能力毋庸置疑,此次能够旗开得胜,阻止突厥进犯保住容国全亏了太傅,朕早为太傅摆下庆功宴。太傅便在京城留三五日再回荀南,好好休养一段时日。”
虽然这么说,也只有三五日,毕竟除了突厥,不能保证不会有其他小国虎视眈眈。
他的责任便是守护边疆,即使功劳再大,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留在京城。
听罢,慕容恒心里想,有三五日也是好的,可以和尔岚聚一聚,便答道,“多谢皇上恩德。”
“只是朕也派了睿亲王前往荀南支援你,为何只有他的兵马回京,不见他人?”容檀似乎刚刚才记起睿亲王这个人一样,随口问了一句。
而实则自然是一早就注意到了,这么大活人不见了,他还等着问罪,谁知倒是对方避而不见。
“回皇上,睿亲王有事在路上耽搁了,想必一会儿就到。”慕容恒经过此次战役,似乎对睿亲王没有那么大的敌意了,虽然在政治上是站在对立面,但一致对外的时候大家都是容国的人,自然是有一点点惺惺相惜。
何况,他的兵马却是战无不胜,他的策略也令他刮目相看。
正在这时,说曹操曹操就到。
容邪一身白衣从金銮殿外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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