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编了个谎话骗他,“娘亲很快回来,你一直哭娘亲见你不怪就不会回来了。”
听罢,小牛才停下哭声,白胖的小手圈住了他脖颈,最终在他的哄里渐渐哭得累了睡着了。
见状,男子刚想让人从他手里夺走小牛,阿牛才立即出声制止,“就算你带走小牛,刚刚的那种情况还会再发生,你能处理得了?”
就算他是小牛的亲爹,小牛不认他,他就不是!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半响,才邪冷出声,“那我便连你一起带走。”
霸道强势得令人无法拒绝,阿牛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他身旁的侍从连带小牛一起押出去,被迫跟着男子离开了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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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苏初欢经过刚刚的折腾再也睡不着。
她用着刚刚婢女扔过来的药膏,轻轻擦拭着手臂上被烫伤的烙印,还起了无数的血泡,碰一下就让她疼得倒抽了口气。
但她只能忍痛继续擦,不然手会腐烂掉。
正好伤口的位置是在手臂上,衣袖能够遮挡,她不能告诉容邪今夜的事,更不能给他看到这伤口。
否则太子肯定会杀人灭口,不仅会牵累容邪,还有村庄里的阿牛和她孩子。
涂完药后,苏初欢辗转一夜没有入眠。
直到天亮,她出了屋子,听到了婢女在议论纷纷着什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她现在完全明白这眼神,她们是无法相信,她能从太子寝宫活着出来。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是第一次从太子手下活着的女人。
这时,婢女上前道,“苏姑娘跟奴婢来,国师大人来了,要见你。”
容邪终于酒醒来了吗?
苏初欢点了点头,跟着婢女走到了院落,只见太子正和容邪在聊着什么。
而容邪见到她走过来,便连忙起身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臂,轻声问道,“没出什么事吧?”
苏初欢手臂上的烙印微疼,看到了他身后的太子表情莫测地笑着,她连忙说,“我没事,昨夜你喝多了,太子才让人送你回府,我陪太子用完膳后不便出宫就留在凤宫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听罢,容邪才松了口气,他低得不能再低地说,“都怪我喝多了,留你一个人在皇宫里。”
“我这不是没事吗?别想太多了。”苏初欢忍着痛淡笑着。
容邪才松开了她的手,毫无发觉地与她走到了太子面前,作楫道,“初欢已经打扰太子多时,臣现在便带她出宫。”
“不必着急。”太子喝着茶,“既然难得来皇宫一趟,多待半日,本殿觉得昨日还不够盛情款待苏姑娘,正好今夜容国与楚国的使者来访,留下来参加这个夜宴苏姑娘意下如何?”
苏初欢还能说什么,她只能答应,容邪不知道他的为人,经过昨夜她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变态到不能用常理来思考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夜宴这么多人他应该也做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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