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不一样?”容檀似乎完全没有听她说的,只是掌心在感受着她的肚子,偶尔感受到孩子的回应,眸子闪过一丝光芒。
而苏初欢则没有和他温存,继续道,“焱国是进贡给玄国最多的国家,若是焱国转而投奔容国,那么就等于无形削弱了玄国的实力,不是吗?”
听罢,容檀意味深长地冷酷问,“焱国给了你什么好处?”
让她如此帮忙说情,若是他还感觉不到一丝怪异,那他这个皇帝就白当了。
苏初欢知道也瞒不过他,只是模棱两可地道,“你若不愿意,我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说着,她便要起身离开。
容檀却一把将她重新拉回怀里,冷嗤了一句,“朕有说不愿意?你这是什么态度,像你这么没耐心说服得了谁?”
他只不过是想让她多说服说服他,谁知道她这么容易打退堂鼓。
听罢,苏初欢忍着耐心,转过头看着他道,“焱国长期被玄国欺压,若是容国解救了焱国,想必会在各国赢得更好的形象,与焱国结盟是彼削我长之举,一石二鸟。”
“看样子你是做好准备来说服朕。”容檀靠近了她耳边,微凉的唇瓣在触碰到她时,瞬间熱了,“朕若答应了你,你想怎么报答朕?”
虽然她说的不无道理,但对他来说,没什么多大吸引力。
话音刚落,苏初欢知道这时候吹枕边风是最简单的,但是她怀着孕,什么都不能做也不想做,本来离开皇宫就是为了躲开他,她自然不会让自己再深陷进去。
“答应不答应随你。”苏初欢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
容檀还没见过这么横的求人,这么利索的嘴巴,他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朕可以答应你,不过,在临盆这两个月里你谁也不许再靠近,包括明慧郡主。”
他之所以没再提她身边那个宫女,是因为从黄太医口中得知,这次全靠她才保住孩子,这样的人虽然他不信任,但原则上是不会害苏初欢的。
但明慧郡主就说不定了,就像黄太医所说,不论是不是故意的,他都不能留下这个万一。
没有赐死她,已经算是看在苏初欢对她的喜爱的份上,怕她受刺激影响胎气。
听罢,苏初欢瞥过他,“明慧郡主是你带来我身边的,她若想害我,我最该怀疑的人岂不是你?”
容连翘一个小孩子,若非没有人指使她害人,她会故意害苏初欢吗?显然不可能,而唯一一个能够指使她的人,不就是容檀。
他还在这里装什么为她和孩子着想,也不想想是谁将容连翘带到她身边的。
容檀俊颜阴鸷,“你怀疑朕?”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因为凌妃,想害死我的孩子。毕竟凌妃是你最爱的女人,她几次三番想害死我腹中孩子,你舍得不帮她达成她的心愿?”苏初欢神色没有一分开玩笑,他连明知道凌妃毒害皇嗣都不惩罚她,那便等于默认了她的所作所为,这样的男人什么做不出来。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容檀薄唇抿唇一条直线,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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