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神微闪,容檀连同那件背带将她抱到了怀里,沙哑地勾唇,“学?也好,给朕也做件像样的东西。”
苏初欢刚想嘲讽,之前不是给他做了个香囊,他还讽刺说他绣的鸳鸯像鸭子,她那时也不是给他绣的,可是随即记起他失忆了,那个香囊早没了,也不打算再提。
“你想要什么?”苏初欢想转移背带的话题,只能顺着他的话说。
容檀似乎顿了顿,才一阵恍然地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香囊。”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眯起了微动的眸子,“什么样子的?”
“绣个鸳鸯罢。”容檀似笑非笑,呼吸贴在她耳根,微痒,“南山一树桂,上有双鸳鸯。千年长交颈,欢庆不相忘。”
苏初欢没想到他还会这么人模人样地吟诗调情,敛了眸低声道,“我绣的鸳鸯像鸭子,你不嫌丑,我可以给你绣一个。”
离开了皇宫,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一面了,就当做最后留给他的东西罢。
容檀仿佛早有预料地嗤笑,“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朕知道你有几斤几两,再丑朕也会随身携带,这下可以给朕绣了?”
听罢,苏初欢淡淡地点了点头,顺手将背带收了起来。
见状,容檀意味深长地低沉说了句,“其实有很多事情朕都看在眼里,朕不说不代表不知道,而是要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说。”
“你想说什么?”苏初欢心底微微跳动,他知道了她要逃跑的事?
“你对朕撒谎了。”容檀将她的长发温柔地捋到了一旁,深谙地凝着她白皙的脖颈,说话说一半便停下了。
苏初欢被他吊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
“朕上次问你是不是绑走墨儿,你怎么回答朕?”容檀冷嗤了一声,她信誓旦旦地跟他说没有,结果他从凌妃口中得知是她做的,凌妃承认了那么多事,没必要不承认这一件事。
何况,那绑走墨儿后最终结果是凌妃进冷宫,对她最有利。
原来是这件事,苏初欢心底松了口气,低得不能再低地说了句,“还有人做坏事,会傻到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的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自己蠢,她若是真的绑了容墨,岂会乖乖告诉他?
听罢,容檀怒极反笑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还振振有词了?”
“对,所有的坏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这后宫就我一人在兴风作浪,你的凌妃善良单纯什么都没做,这样你满意了?”苏初欢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她只是做了凌妃所做的万分之一都不到,他凭什么说她坏?
他说一句,她顶这么多句,句句不怕死,她哪来的勇气敢这么惹怒他?
仗着生了个小公主,以为容檀就会处处容忍她,就连凌妃生了个儿子,现在都已经在冷宫了。
她还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容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不罚这个女人,眯起了眸冷声道,“凌妃和墨儿已经被朕打入冷宫了,这下你高兴了?朕只剩你一个女人,还有颜儿。”
话音刚落,苏初欢毫不领情,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凌妃刚刚从冷宫出来,是不是冷宫还不是他一句话,一念之间的事,今日进明日出,那叫什么冷宫?
见她不领情,容檀压低了粗哑的声音,“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朕惩罚了凌妃,还未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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