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皱了皱眉。
她越来越搞不懂柳如诗了。
柳如诗居然和她解释,说与白夜渊只是朋友关系?
这话说出来,有人相信吗?
脑海中再次掠过白夜渊和柳如诗公之于众的,那张清晰而亲密的剪彩图,一个声音在心底质问:朋友会为了公司剪彩而放弃自己小孩的产检胎监吗?
而柳如诗此刻一脸大度地,说什么“不要误会”,怎么听起来那立场倒像是正房太太在劝小妾不要计较老爷的风流?
啊呸!
恶心死了。
萧柠深深拧着眉头,冷冷拒绝:“没兴趣!不想听!”
二十年前的事情,她就算要听,也是应该听白夜渊来解释,听另一个女人解释算怎么回事?
被萧柠拒绝的柳如诗,一脸尴尬地停在了原地,只能无奈地目睹萧柠招手上了的士车,绝尘而去!
她摇头叹了口气,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夜渊,在忙吗?你在哪儿?我可以找你去吗?”
上午的开庭本来很顺利,但,被柳如诗后来这么一搅和,萧柠觉得特别心累。
一上出租车,报了地址,她就开始闭目养神。
同时在心里庆幸地想,幸亏今天她没自己开车来,否则如今这么心神不宁,开车可就危险了。
然而。
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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