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说,“方二少爷本也是方家继承人之一,古老家主那更不用说了,唯二能与诸师相提并论的人,当然是可以的。”
“古老家主?!”
创家人愕然的看向那老者。
就这么个普通的老者,竟然是古家的人吗?
顾落歌点了点头,就算这助理说不行,她不会理会的就是了,能行,你好我好大家都好,那是最好不过,她走入了电梯。
奇里直接开口道,“我可以跟上去看一看么?”
男助理看向他,“奇里先生。”
他有些为难。
奇里也不生气,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缓缓的道,“数年前,阿克丝小姐曾欠下我一个人情,现在,就算是我讨人情来了,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插手相助,不必要的时候,我只参加,怎么样。”
男助理考虑了下,还是点了头,“那请奇里先生上来吧。”
方普一看,立即迈上前,“那我们也……”
男助理伸手拦住,“抱歉,除了顾洛小先生,其余人,阿克丝小姐说了,多谢诸位远道而来的好意,不过她只见顾洛小先生。”
什么?!
众人眉头大皱,他们特意前来,可不是为了被拒之门外的。
创家的人几度确认了男助理只是个小助理,不是什么特别人物后才开口道,“笑话,既然阿克丝小姐放出了新闻找能医她母亲病者的重金悬赏,我们没见到人,她怎么能判断我们没办法医人,就这么把我们赶走。”
“而且诸师之徒,事关医药界的未来。”
“阿克丝小姐可没权利将我们拦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男助理一看闹起来了,回去同阿克丝说,阿克丝直接放话道,她母亲的病不是他们试验以及成为笑料的耍猴戏,他们有心参与可以,每个人上交五万人民币。
五万人民币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们个人是肯定不愿意出这笔钱的。
方普脸色铁青,“这是什么规矩,好歹也是第一贵族,怎么还用这种方法敛财。”
高佳星眉头一皱的说,“就是,简直是掉钱眼里了,既然阿克丝瞧之不起,我们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回去算了。”
方二叔开口说“不行,不能回去。”
方普高佳星都看他。
方二叔开口说,“如果顾洛和方泰真的是诸师的徒弟,那么,大少爷,你觉得少家主的竞争还有意义吗?”
诸师之名,谁人不知,放着诸师的徒弟不给他当家主,却选了大少爷,族里的人谁能服气。
而且如果真的能见到诸师的话,这五万花的也不会亏本。
“我和族里提一下,看看交不交这笔钱。”方二叔匆匆而去的打电话。
在场其他几个人也是同样的意思。
如果花五万能得到诸师的消息,那简直不要太划算。
于是纷纷打电话商量了下后,同意交了这五万钱。
也有两家不愿意费这钱的,遗憾的离开了。
酒店的顶楼。
顾落歌一行人由服务员引着来到了阿克丝的房间,阿克丝显然刚起床不久,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袍,散着金色的长发加上那曲线的身材,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见到顾洛时,她眼里泛起一丝惊诧,“抱歉,我问一句得罪的话,顾洛小先生你今年有十八吗?”
顾落歌面不改心不跳的说,“我今年二十了。”
阿克丝,“能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顾落歌平静的拿出了身份证,这是先头让袁大头伪造的和真的差不差多,忽悠忽悠外行人还是很容易的。
阿克丝看了身份证,感叹一声,“你们懂药膳的保养的真是好,你大师兄是这样,你也是。”
顾落歌挑眉:“大师兄?”
阿克丝说,“乔西。”
顾落歌道“哦,不好意思,不认识,我没有乱爱亲人的爱好,阿克丝小姐,我有个问题,师兄。”
方泰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纸交给了阿克丝。
阿克丝看过后很愕然,“这是……”
顾落歌说,“我的老师被绑架了,对方的要求就是为阿克丝小姐你的母亲看病,我想提问你有没有什么线索。”问完,她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住阿克丝。
阿克丝眉头一皱,摇头说,“我不知道,也不会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干这种阴损的事。”怕顾洛不信,她又开口补了一句,“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我的人喊来让你问,这次我来,就带了两个人,他们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没时间去做这样的事。”
顾落歌说不用了,我信。
她从不怀疑阿克丝,只是想从这里看看能不能获取什么线索,既然不能,那只能先从阿克丝母亲的病情下手了。
她直接提出要知道阿克丝母亲的病症。
话刚落音,奇里三人随后上来,然后,方普,创家的人都纷纷而来,只不过表情有些臭,顾落歌对他们的存在浑然不在意,问道,“阿克丝小姐可否把你母亲历来的病例给我看一看。”
历来看病的医生都要求看病例,虽然是乔西提的人,可阿克丝不抱什么希望,“可以。”
她让男助理将病例取了过来发了下去。
在场的都人手一份。
她不介意让方普等人也看一看,就如华夏人说的话一样……
有希望比没希望好,哪怕微妙。
顾落歌拿了病例直接翻了起来,病例很厚,足足有十年的纪录。
她翻了翻最初的病发症状,胸痛,失眠,诊断是缺钙,再之后是两年后的复诊,当时情况从胸痛失眠增发到了膝盖酸软,病人有小饮酒的习惯,医生诊断是膝盖积液,让戒了酒,可情况依旧没好转,慢慢的发展到双腿无力,无法站立,气喘诊断是哮喘,最后卧病在床,根据最开始的情况,给病人的用药有止疼的曲马多,头孢,也进行过药膳治疗等等。
从卧病在床后的病例基本都是诊断不出问题的。
或者是纪录了其他医生所说的各种症状引发的。
阿克丝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眉眼间掠过一丝忧郁:“上述所说的病状,也都有对症用药,不过我母亲的情况却是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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