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郑芸阿姨结婚的时候,南深出生后。
纪紫虹和爸爸事发当时。
让顾落歌比较在意的是纪紫虹和爸爸对话时,说的那段话,即便有证据那又怎么样,纪紫虹似乎很笃定即便有证据,爸爸也不会拿她如何?为什么呢?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事,当年的事果然如她肯定的那样,爸爸是被冤枉的。
纪家!
摘了一截柿子树枝,顾落歌和大院的人告别,回到了市里,她前脚刚走,后脚,有一辆小轿车亦行驶而来,然后停在了大院门前,来人下车,好奇的看着落歌乘坐的出租车逐渐远去。
别墅前,顾落歌一下车,就看到别墅前林年正在和俩个人说话,她看了那二人一眼,喊了一声,“林年。”
王国寻回过头来,看着面前这个与朋友极为相似的少女,如释负重,“落歌,有空吗,我们谈谈,你手里的是……”他一愣,心里咯噔一跳。
顾落歌说可以,正好我也有事要请教王先生,“这是柿子树的树枝,我去了一趟大院,听了许多和我爸爸相关的故事,你跟我来吧。”
她带着王国寻到了院子里,并冲了杯咖啡放到了他的面前,“王先生尝一尝,可还合你胃口。”
王国寻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发生,出奇的合胃口,“这咖啡里……”
顾落歌翘起腿,双手环胸的说那看来我听到的讯息没错,“王先生喝蓝山咖啡喜欢糖两块,奶半包,纪大小姐喜欢曼特林的,而且只制定要那一种,郑阿姨和我我爸爸都不喜欢咖啡。”
王国寻放下了咖啡说,“看来你这躺去大院真的听说了不少事情,那你也该知道,我和你爸爸以前,关系是真的很好。”
顾落歌垂眸看着手里那截柿子树,说,“对,我还听说,王先生你救过我爸爸和郑芸阿姨。”
那是一次外出碰上了抢匪的时候。
王国寻替顾界生挨了一下。
王国寻没想到她连这个都打听到了,手捂住了右手臂,说,“那一刀挨的很深,至今疤痕都还在,落歌,我没骗你。”
顾落歌瞥了一眼他手臂的位置,说道,“你确实没骗我,可是再好的友情夹杂进了感情,那就变得不会那么美好了,所以,在我爸爸和纪紫虹之间,王先生你选择了站纪紫虹,否则以我爸爸的脾性,不可能会只字不曾对我提起你。”
看着王国寻微变的复杂的面色,她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他或许曾经确实和爸爸感情很好。
可是纪紫虹喜欢爸爸,在友情里的感情实在太容易让人心生不平和妒嫉了,而妒嫉往往容易使人丑陋,她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我听一个爸爸的熟人说,当年纪家宴出事时,王先生也是在场的。”
王国寻神色如常的说“是,不止是我,江家,林家,当时大家都还很交好,众多人都在场,如果你怀疑是我动的手脚,那没必要,因为如果真的是我做了,当时那么多人在,我瞒不过来,你可以尽管去调查。”
“落歌,我实话告诉你,你爸爸的事确实有隐情,可那不是紫虹的错,纪紫虹没有对不起你,和你爸爸,她性格那么高傲,怎么会做出自降身价的事,所以……”他放下咖啡说道,“不要再对纪家出手了,你一个月接连曝光的三条消息,已经让纪家受到重创……”他语气带了一丝责备,“这不会是你爸爸想要看到的结果。”
他态度从容,又带了一丝长辈的正气。
若顾落歌不是知道些许内情,恐怕也会被他的外表所震慑。
可惜,她知道内情,也见过太多类似王国寻这样的人了,表面仪表堂堂,暗地那颗心挖出来怕是比谁都黑,她早过了以外表看人的年纪,比起别人的一言一行,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判断,以及感觉。
“纪英的父亲,马雨阳。”顾落歌清晰的看到王国寻的面色都是一变的,“你应该知道这个人吧,他还是马剑马瑗的父亲。”
“纪紫虹当年酒后被玷污就是这个马雨阳的所为,这个男人吃喝膘赌样样在行,骨子里坏到了极点,可是我又打听到一个有趣的事,马雨阳这个骨子里坏透了却极其惜命,从不与人吵嘴打架,因为怕激对方会挨揍,更怕与人起争执会让对方报复自己。”
“甚至宁可被坑骗,也不敢去找对方讨公道。”
“而且他当年又是和我爸爸,纪紫虹同一个学校的人。”
“我爸爸和纪紫虹的身份他也应该都清楚,胆小如鼠的他,为什么会有胆子敢去碰纪紫虹。”顾落歌意味深长的说,“难道他不怕顾纪二家的报复?”
王国讯轻斥一声够了,“落歌,紫虹在这件事里是受害者,她没有对不起谁,如果有,那也是别人先对不起她的,你身为女孩子拿这种事妄图猜测你纪姑姑,未免太恶毒了。”
他言辞正义又带着强烈的谴责,如果换个人,可能真的会被他骂得低下了头。
可顾落歌却不为所动,只眼神明亮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是啊,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一个女孩,我并不愿意,我也希望,是我太恶毒了。”
“毕竟,不惜以毁了自己为代价的来陷害一个人,这样的人心得是多黑多险恶多恶毒。”顿了一下,顾落歌继续说,“我希望世界上不要有这样的人存在,可王先生你年纪比我大,又混迹商场,在商场最容易见到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像我说的这样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
“请你回去转告纪紫虹。”
“如果她问心无愧,那便安安心心过好她的日子。”
“如果她问心有愧,当真相被揭发的那一天,我发誓,她一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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