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席嘉阳的母亲会不会回来,眼前的男人最为清楚。
能被他允许,生下他儿子的女人,一定容貌气质甚佳,甚至是手段都会很高明。
她不能掉以轻心。
“这可说不准。”
席鹰年只是想看看她紧张地样子,逗弄她一下。
谁让她周围总是围绕着那些男人?
而且还每一个都和她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夏以安听着他的话,心里一咯噔。席鹰年这是在给她提个醒,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她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只不停地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席鹰年的胸前划着。
心里是一团乱麻。
究竟该怎么样,才能够好好抓住眼前男人的心?
席鹰年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说道:“想要?”
反应过来的夏以安一下子红了脸。
她主动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
香气钻入席鹰年的脖子,他一阵心猿意马,立即占据主动。
夏以安只觉得气息有些紊乱,身子软成一滩春水,靠在席鹰年的怀里,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
她迷糊中,察觉到男人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
有这么一瞬,夏以安觉得她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女人。
耳边忽地响起男人的话语:“夏以安,你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再敢和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冷冰的话语让夏以安抖了下身子,男人贴着她的身子是那样火热,他的温度还停留在她的身上,带着她一起沉沦。
夏以安抿了抿唇角,忽地有些不是滋味。
他这样要求她,那他呢?
像是憋了很久的委屈,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她张张嘴,原本不打算说出口的话,这会儿一股脑说了出来:“席鹰年,那你呢,你能保证你自己和别的女人没有牵扯吗?”
一个字就要脱口而出,席鹰年又听到身下的女人说道:“你不是要接阳阳的妈妈回来吗?什么时候?”
她刚要讥笑出声,脖子便一瞬被男人掐住。
夏以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忽然变脸的男人。
席鹰年抽出自己, 已经没了再继续的心思。
他的眉眼里满是冷意,还夹杂着些许杀气。
“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
偏偏夏以安的倔脾气在这会儿全部涌了上来,他自己做不到,反而过来威胁她,算什么男人!
她努力吸气,说道:“我说,你那个正牌的女人就要回来了,是不是在考虑找个地方安置我,继续让我当你的情妇?”
“情妇?”
席鹰年的眸光冷凝。
原来在这个女人眼里,她就是这么定位自己的?情妇?他席鹰年是有多缺女人,才会找她这样整日和自己呛声的女人做情妇?
他是真的想要她做他的女人。
而且,刚才那么一瞬,他是想要原谅她的。
甚至不去计较,她和几个男人有着牵扯。
“既然你如此下贱,我怎么能不成全你?”
他直接将她甩到一边,砰的一声,夏以安跌倒在地上,只觉得浑身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她一张脸都揪在一起,痛苦地咳嗽几声,才看向站在自己面前,如神邸一般的男人。
他随意套了件睡袍,眸光如刀子一样凌迟在夏以安身上。
“还有,谁准你提她的?”
这个“她”,自然指的是席嘉阳的亲生母亲。
“想不到席少也有如此在意一个女人的时候。”
夏以安扯了扯嘴角,心有着一丝钝痛缓慢蔓延。
不过是没经历多久的时间,竟然对他产生了期望。
期望他真的可以是自己最后的那个男人。
可惜,始终是她太过天真。
她不过是他一时消遣的东西。
“我可真是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席少的铁石心肠软化,让你允许她生下你的孩子。又或者,她是第一个爬上你床的女人?”
她的眸光越来越绝望。
因为她清楚地看到席鹰年额头暴起的青筋。
“我说了你不准提她!”
席鹰年真是怒到了极致,恨不得此刻就撕碎眼前这个女人。
他紧握着双拳,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脑子里还是有着那么些许清明。
她那么脆弱,不能够伤害她。
可是她说出的每句话,却又让他忍不住想要掐死她。
“妈的!”
他爆了一句粗口,拿起一边的睡袍,将她裹了个严实,直接将她扛起,大步走到窗边。
“你要做什么?”
夏以安皱眉,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勾引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要她从楼上跳下去,以示她对他的真心。
现在,不会是要……
虽然二楼也不算高,但这栋别墅的构造,让这里的二楼,相当于平常三楼的距离。
这样摔下去,会折断腿的吧?
“夏以安,看来我是对你太过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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