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肯定句。”
席鹰年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来,同样是一身中山装的管家在一边有些担心地看着席罗鸣。
见着两人气氛僵持,他忍不住开口:“少爷,老爷做什么事情,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席家好。”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席鹰年冷眼扫了下管家,管家立即闭了口。
“鹰年!”
席罗鸣恼了,他知道管家是在为自己说话。
他想着要不要趁此将这件事情揭过去,便听到席鹰年说道:“做什么事情是为了我好?当年不准阳阳回到这个家的,可是你,爷爷。”
一句话,让席罗鸣脸色郁结起来。
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几年了,为什么他反倒在现在一遍遍提醒自己?
当时他们闹得非常僵,算是他们默认一直不提起的秘密。
可现在,却是为了一个女人,反复提起。
“鹰年,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再提起,我当年也是为了席家的名声。”
席罗鸣不高兴地坐在沙发上,握着拐杖的手逐渐用力。
这个夏以安的影响力是真的可怕!
管家在一边又是忍不住,说道:“少爷,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和老爷闹得不愉快?”
“我说起五年前,不过是为了提醒爷爷。”
席鹰年扫了一眼席罗鸣,站起身来,目光落在管家身上:“我记得,你们在澳大利亚买了一幢别墅?明天就过去吧。”
“鹰年,你……”
席罗鸣气的不行,只觉得胸口翻涌一阵窒息。
“老爷!”
管家赶紧扶住席罗鸣,替他顺着气。
“老爷,您要冷静。”
说着,他又转向席鹰年:“少爷,老爷身子是越来越不好了,还请您能多担待些。”
“既然知道不好,就找个地方好好修养。”
席鹰年说着,便抬脚向着门口走去。
很快,他又顿住脚步,回过头来说道:“木心妍告诉我,你联合夏天霸,去对付夏以安。”
“不会再有第二次。”
说完这句话,他快步离开,似乎是永远都不想再触碰这个地方。
席罗鸣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身子有些瘫软。
是木心妍告诉他的?
只是他如何都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他问身边的管家:“徐达,你说我真的是错了吗?”
“老爷没错,错的是少爷被女人迷惑了心智。”
徐达忙不迭安慰:“少爷对您是很孝顺的,除了五年前小少爷的事情,从来没有顶撞过您,这个女人肯定是用了非常的手段,才让少爷变成这个样子。”
“说的不错。”
席罗鸣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说道:“我和那个女人接触过,她的确是不简单,很是有手段,惹得鹰年对她言听计从,我用了不少的办法,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
席罗鸣叹出一口气,徐达在旁边替他拍着背。
“老爷,您觉得,会是木小姐告诉少爷,关于您和夏天霸的计划吗?”
他隐约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席罗鸣很坚定地摇头:“不会。”
“妍妍不会是那种人,肯定是鹰年听了那个女人的话,所以才过来挑拨离间。”
他是一手促成他们俩婚姻的人,木心妍怎么会出卖自己?
徐达在旁边若有所思地皱眉,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席罗鸣的话。
另一边,席鹰年直接回了医院。
病房里,席嘉阳正稀里糊涂地念着故事书,夏以安在旁边却是听得津津有味,见着他进来,她笑了笑,对着他招招手。
就是因为她这个小动作,席鹰年在老宅带来的郁闷心情,一下子就消散了。
席嘉阳转头见着席鹰年,忽的停住了声音。
他才不想让他爸爸知道,自己有着这么多不会的地方。
席鹰年走到夏以安身边,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不顾席嘉阳在场,他直接将她揽在怀里。
“伤口还疼吗?”
夏以安摇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听到席鹰年有些疲惫地叹息了一声。
本来是想要问的,但是席嘉阳见着这场面,顿时不依了。
“爸爸,你占老女人的便宜!”
他在病房里蹦蹦跳跳着,嘴巴都气的鼓鼓的。
这种他正是在表现的时候,为什么爸爸总是来抢他的风头?
夏以安想要从席鹰年怀里出来,但席鹰年将她揽的很紧,她有些无奈的看着他,忽然发现席鹰年在出神。
她诧异了下,脑子里浮现出木心妍的话。
席鹰年已经答应了和她订婚。
她下意识攥紧手,抬眸看向男人的下巴,张了张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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