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们嫩青瓜一条,还想跟你们玩这一套,也太自不量力了。”郝五梅顺着余砚欢的话说着,把余砚欢说兴奋了,一激动对着郝五梅又说道:“就是,就是,司徒家那个小姨娘和我大哥现在关系可好了,我大哥太牛逼了,硬是把这女人哄得团团转转,极听我大哥的话,有司徒家的资本支持,我们的生意要向海外扩展,志化县计划我们本来就要撤出来,但是这次我们要好好敲敲这小子,违约金我们余家需要,还得让他求饶,我们才放过他!”
郝五梅一听余砚欢这么说,整个人一惊,真要是这样,他们就是强强联手了,也难怪,他们要把成斯瑶送到美国去,原来资本也在向海外转移,看来他们其实也知道往后走,呆在国内会有危险的。
先把小送出去了,把资本转去了,剩下的就是老的,老的就算进去了,他们这个级别的人,也顶多失去自由而已,大约余砚权也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整个心思都放在了送余家小子出国,反而把郝五梅这个心肝宝贝丢在了脑后。
男人在最最关键的时候,儿子,孙子,整个家庭比外面的野女人重要的多,也难怪那么多在国外守活寡的女人们拼着命要替这样的男人生个一儿半女,没他们的骨肉,如郝五梅这样的,再有魅力,也抵抗不住风吹草动时,他们顾此失彼。
郝五梅又开始自怨自怜了,早知道这样,她是不是也该怀上余砚权的孩子呢?这念头一冒出来,郝五梅就骂自己不要脸,真要这样,她和董执良的儿子就要遭受大罪了。
接下来郝五梅就是应付地和余砚欢扯了一些闲话,这才挂掉电话,内心说不出来的堵,爱情算个屁啊,她还是太女人气了,把爱情看重了,远没白婷婷这样的手腕和狠劲,一个县的县委书记都当不好,她在官场这条路上就这么夭折了。
郝五梅还是把电话打给了万浩鹏,她把余砚欢的话基本上没什么保留地告诉了万浩鹏,一讲完,无限幽怨地问道:“万,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看重自己的骨肉,有了骨肉的女人才认定是自己的女人,外面这些彩旗无论飘得多艳,多妖,注定都是短命的是不是?”
万浩鹏哪里有心情和郝五梅讨论这个问题,他万万没想到余家早不相信成斯瑶了,早在窃听她的电话,限制她的自由,他果真还是嫩了一点,这些下三烂的手段,总是如此千篇一律地一用再用,于他们而言,游戏就没规则!他们才是规划!
万浩鹏无论此时心情如何,还是要回应郝五梅的话,他极真实地说道:“姐,基本上男人会顾及家庭,越是成功的男人,越是会以家为重,这也是那些大领导们鲜少离婚的原因。只要家里的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轻易离婚的。”
万浩鹏说的也是自己,萧红亚替老万家生了一个儿子,父亲在天之灵也能心慰了,母亲看着自己的孙子,笑的样子,全印在万浩鹏大脑里,他无法对安妮洁说儿子降生的那一刻,两家老人的喜悦,可这一切真如烙印刻在万浩鹏内心一般,很难再抹得掉,隐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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