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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英的铁掌破空袭来,看的赵志敬大怒不已,他虽然没学过,但是见识过丘处机使这一招对敌,他狠狠地盯着丘处机,老子还没批准学的,你丘处机居然连徒孙都教了,真是欺人太甚。
鹿清笃左躲右闪,每次都“险之又险”的让过李清英的掌风,看的杨过以及王处一一脉的弟子们揪心不已,忽然,鹿清笃脚下一个趔趄,李清英大喜,他狞笑着,心中暗自想着,我就狠狠一掌打过去,祖师责骂,我就推说自己一时没能收住,嗯,就这么办,小子,给我断几根骨头吧!
怎么那么巧?鹿清笃一个趔趄,收不住身形,他一个懒驴打滚,刚好躲过李清英的肉掌,而且还滚到了李清英的身后,鹿清笃咧嘴一笑,内力灌注左脚,狠狠地将李清英踹下擂台,隐约似乎听到咔嚓一声,估计尾椎骨可能断了。
李志常的弟子们赶忙上前扶起李清英,有个黑大个看他一脸痛苦,摸了摸伤处,随后骂道:“鹿清笃,你这凶人,同门比武较技,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么?”
李志常闻言,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孽障,住口,一切自有祖师裁定!”
鹿清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面朝全真五子的高台:“祖师在上,弟子一时失手,未能收住内力,请祖师责罚!”李清英听得哇的一声吐了口血,那是我的词啊。
王处一淡然道:“比武较技自然难免受伤流血,有什么可罚的,邱师兄你说呢?”
丘处机一辈子就爱行侠仗义,大小争斗无数,受的伤更是不计其数,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这算什么啊?他笑道:“技不如人,活该被揍,师弟勿忧,师兄我也不是帮亲不帮理的愚人。”
李志常一怔,随后挥挥手,让弟子们抬着李清英远去了,他貌若无事的重回队列,只是眼神时不时的扫向鹿清笃,却带着几分阴冷。
赵志敬大喜,他虽然撺掇着鹿清笃参加大比,其实内心深处也没指望鹿清笃能夺得魁之位,或者说他根本也不希望这种事生,徒弟对他来讲只是不花钱的佣人,实力高了,难免无法掌握,那就大为不美了。
他站起身来,恭敬的深施一礼道:“师傅,诸位师伯,清笃毕竟还小,功力尚浅,有什么失误都是我这做师傅的错,若是有责罚,还请加诸我身。”
四代弟子们看向他的眼神顿时变得不一样了,崇敬,敬畏,但一旁的三代弟子就在心中暗骂了,少特么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都得魁了,还犯错责罚,你是还想上天啊是咋地?
丘处机笑道:“责罚什么?四代弟子们武功越高,对我全真教扬光大就越是有帮助,清笃,你且上前来!”
颤颤巍巍的走上前,任谁看着都于心不忍,鹿师兄这个魁赢得不容易啊,你看累成啥样了?不过看来这鹿师兄实力也不是很强嘛,下回努努力,我也可以。
丘处机取过一把长剑,交到鹿清笃的手中,他放声说道:“此乃真吾剑,是本次大比的彩头,你且拿去吧,另外,我代掌教准你入碑林三天,下去吧。”
真武剑?鹿清笃纳闷,张三丰的剑怎么在这?假的吧?反过来一看,哦,真吾剑啊。
大比结束,三三两两的返回自家庭院,走过路口的时候,张清万带着一帮师弟围了过来,赵志敬跟着王处一学道去了,王道一去文昌阁拿些东西,杨过紧张的将“重伤”的鹿清笃挡在身后,他喊道:“干什么?想趁小,鹿师兄受伤了报复么?”
张清万赶忙摆手:“不敢,不敢,我和鹿师兄是比武较技,意气之争,没有任何私人仇怨,只是看鹿师兄体态疲惫,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杨过冷笑道:“还真有,这把真吾剑太重了,你要不帮我们拿回去?”
张清万一怔,这就是打脸了,刚才若不是输给了鹿清笃,其实他也是最有机会得到这把剑的人之一,他没说话,身后的师弟们却闹了起来:“小子,你别太过分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鹿清笃双目微闭,看着他们吵来吵去,张清万赶忙说道:“无妨,无妨,既然师兄没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那师弟我就先告退了。”
呼噜呼噜带着人走了,杨过挠着头:“这家伙倒也是个好脾气,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鹿清笃笑道:“你真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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