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实打实的说,写书写到我这样也是没谁了,自打开始写书,每天几乎下班不出门,不喝酒,不聚会,成绩也不是太好,但没办法,谁让咱就是喜欢写同人呢,还是那句话,秋水戚戚,蓝波依依,与诸位共勉吧。
抬手顿足,万众瞩目,鹿清笃忽然从心底油然而生一股天地尽在脚下的错觉,恍恍惚惚,他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飘飘然,高坐云头,吸风饮露,足踏万里,脚下生灵无数。
蓦然间,耳边一个声音乍响:“参见掌教!”
鹿清笃回过神来,但见丘处机领着一众千余弟子恭声下拜,他轻笑道:“诸位同门,快快请起!本座经师不到,学艺不高,只是机缘巧合,忝为掌教,日后若有什么到不到的地方,还请各位同门多多包涵!”
丹阳宫。
马钰点了点头,含笑道:“净光,你果然不负重望,通过了考验,也罢,这掌教之位,老道也就交予你了。”顿了顿,他厉声道:“但你要谨记,倘若有一日背弃全真教,必会受到天诛,上苍穹,下九幽,老道化为厉鬼也不会饶过你的!”
鹿清笃垂首道:“弟子省得,全真教对我恩重如山,弟子当以孝子供养,绝不使其堕了威名。”
刘处玄上前问道:“鹿掌教,你执掌本教,想必也知道如今咱们的处境,蒙古人那里不得待见,宋人那里正一教独宠与宋皇,正所谓不依国主,法事难立,咱们全真教如今可谓进退不得,上下难清,不知你对此有何见解?”
鹿清笃笑道:“正所谓破釜沉舟,不破不立,破而后立,不生则死,如今刀兵四起,狼烟滚滚,咱们全真教可不能再求稳,当拔剑在手,一往无前。”
郝大通奇道:“掌教不妨细说。”
鹿清笃一脸正色:“如今鞑子汗庭突生肘腋,三王子贵由发动兵变,挟持皇后乃马真,逼杀窝阔台,自立为汗,然则阔瑞太子逃出,日后必起大乱,国势大衰,我全真教当审时度势,趁机南下,传教立本。”
孙不二一挑眉头:“不知掌教欲从何地开始传教?”
鹿清笃笑了笑,缓缓说出两个字:“襄阳。”
刘处玄断然拒绝道:“不可!襄阳乃是蒙古和宋人交战的最前线,刀枪无眼,常处危局,不是传教的佳地。”
郝大通也不同意:“没错,而且襄阳守备吕文焕乃是孟珙的忠犬走狗,向来马首是瞻,孟珙此人尊佛抑道,襄阳对咱们来言更像是虎穴狼窝。”
鹿清笃肃容道:“昔日重阳祖师白手起家,传道于金宋交界,游走于陕西中原一带,刀枪阵里闯荡,那是何等的英勇,而今我全真教声势百倍于前,难道如今居然连这点血气都磨灭了么?”
刘处玄有些尴尬,王重阳死后,他借悟道的名义,厮混与街头瓦肆,烟花柳巷,煤的,悟的一本道么,等到马钰和丘处机将全真教发扬光大,隐有北地第一大教的名声之后,他这才重新返回终南山捡了个现成,所以他心里其实并不想改变现状。
郝大通涨红着脸:“掌教,今时不同往日。。。。。”
他话未说完,马钰忽然打断道:“掌教是否已经下定决心,不畏艰难呢?”
鹿清笃点了点头:“不错,弟子心意已决。”
“哈哈哈哈”马钰扬声笑了笑:“好,诸位师弟听令,而今新任掌教上位,一言一行,皆如法旨,胆敢有所不从者,皆以叛逆处置!”
全真五子一惊,慌忙垂首道:“是!”
长鞭挥来,鹿清笃稍稍偏头,随后脚下一点,欺身而上,五指挥弦,陆无双立足不稳,跌倒在他的怀中,宠溺的吻了吻女孩的发间,他讥诮道:“好了,继续偷袭吧,瞧道爷能吻你多少次!”
风雪严寒,陆无双却小脸通红,她鼓着脸,强行转移话题:“鹿大哥,你又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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