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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楼下,只见阿紫脚下趴着一大一小两人,一个是齐家娘子,另一个就是她的孩子。
小二哥上前查探鼻息,确定无恙,这才松了口气,只是下一刻,他惊叫一声,瞧着手心的污血,再看了看齐家娘子红通通的背后,慌忙脚步大跌的喊道:“掌柜的,不好了!”
来到近前,游坦之皱眉道:“怎么回事?”
阿紫皱了皱鼻子:“我本来想去国舅府捣捣乱,也算是出气了,可谁想到还没走多远,忽然听到巷子里传来斥责怒骂和孩子的哭闹声,上前一瞧,原来是几个衣着华丽的家奴院工在行凶,于是我就杀了那些人,将她母子救了回来。”
本来疾步上前的掌柜闻言立时惊住了:“女侠,你说什么?你杀了国舅爷的家奴?”
阿紫冷哼道:“呱噪!再啰嗦连你一块杀。”
掌柜的赔笑了几声,吩咐小二抬着齐家娘子,方巾男抱着孩子,几个人赶奔不远处的保安堂,斗笠男愤愤不平的灌了一口酒:“恃强凌弱,残暴无道,国舅爷居然连孤儿寡母都不放过,我辈侠义之士岂能袖手旁观,两位,我欲孤身闯国舅府。”
游坦之瞧着窗外:“天也不早了,睡会吧,明天还要赶路。”
阿紫点点头:“嗯。”
斗笠男:“。。。。。。诶?两位不打算一起去么?”马丹,这什么展开?和师傅教的套路不一样呢?还我的武侠梦啊,喂!
游坦之瞥了他一眼,不言不语,拉着阿紫上了楼梯,斗笠男一怔,仰天喝了口酒,嘭的一声,将酒壶摔碎,朗声道:“世间无道,那在下就要清出一条道来!哎呀,疼疼疼,玛德,干嘛要扔酒壶呢,扎着自己脚了!”
离了客栈,斗笠男想了想,瞧着不远处保安堂正在上板,他慌忙抢上前去,有伙计吓了一跳,他忙说道:“在下是替齐家娘子打抱不平的侠士,不是坏人。”
伙计一怔,犹自不信,他无奈,双手一较劲,咔嚓一声,居然将半尺厚的实木门板折成了两半,伙计尖叫一声,向后堂跑去,斗笠男挠了挠头,看来一点威名还没扬呢,就得先出几两门板的赔偿钱了,做侠客好难啊,我想回家。
来到后堂,斜地里突然飞出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斗笠男脚步一闪,侧身躲过,忙叫道:“切莫动手,在下也是前来帮忙的。”
掌柜的认出他来,叫了一声,后堂主座一个老者哼了一声,手一抖,银针入怀,斗笠男暗暗松了口气,来到近前,拱手道:“在下是五台山清凉寺的俗家弟子,并非歹人。”
老者也不理他,低头写写画画,突然,拈起几根银针,扎在齐家娘子胸口,后者幽幽醒来,斗笠男走上前,小二哥拦在身前,他摆了摆手,离着五六步问道:“齐家娘子,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家娘子咳了几声,小二哥赶忙端茶倒水,她轻声谢过,白颈微仰,茶水入腹,这才有了些精神,轻声道:“不敢瞒着诸位,奴家寻思,躲在客栈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害人害己,这才带着允儿打算离开济阳,回山西老家,没想到,刚刚走到主街,来了一驾轿子,奴家不识字,以为是那位响彻河南的青天大老爷,扑上前去,为我家官人伸冤诉苦,可没想到,那轿子里坐着的却是曹国舅,那位逼死了我家官人的二国舅的大哥!”
小二哥哎呀一声,吓的茶壶摔了个粉碎,他有些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事,果然,齐家娘子捂着脸,呜咽道:“那曹国舅竟指使家奴,将奴家拖到偏僻小巷,以棍棒击打,连我这孩子也不肯放过,若非那位如仙女般的姑娘,只怕奴家早就跟随我家官人而去了!”
斗笠男大怒:“草菅人命竟至与此!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说着话,摔门而去,身后小二哥有心跟随,只是瞧着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和一旁娇柔无力的齐家娘子,他叹了口气,默默地留了下来。
国舅府也不难找,济阳最大的府邸就是了,就连知府县衙比之其都要小了一半还多,门口站着七八个护卫,此时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闲天。
冷风扑面,斗笠男心中的怒火慢慢沉了下去,他想了想,估量了一下敌我力量,转身离开。
来到主街,他寻了一家杂货铺,一脚踹开门板,左右巡视,找了些引火之物,丢下一些散碎银子,寻了个偏僻之处,做了几个火把,挨个点燃,来到国舅府西侧的围墙边,他纵身一跃,趴在墙头上,瞧着府中衣甲鲜明的卫士,恨恨的咬了咬牙,手臂一挥,扔了一个火把,他赶忙跃下围墙,换了几个地点,将几个火把尽皆扔了进去。
过了一会,耳听得国舅府中忽然有人敲着铜锣:“快来人啊!走水啦!”
斗笠男心中一喜,他再次跃上围墙,瞧着府中护卫四处奔走,家奴哭丧一般的嚎叫,他激动地手足颤抖,半晌,平复心情,脚下一点,跃下墙头,寻了一个隐秘之处,不远处有个带着小帽的家奴正在咳嗽不止,他悄声上前,一记手刀打他打昏,扒了他的衣物,套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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