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是大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
叮铃咣当一阵响,人畜皆倒。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净土,额,苍天饶过谁。
杏子林,赫连铁树以悲酥清风放倒了一片乞丐,今天,游坦之以牙还牙,同样以此毒放倒了近百个西夏骑兵。
就在此时,忽听得噗嗤一声,众人循声望去,脸色大变,毅王的头颅高高飞起,原来游坦之趁着众人恍神之间,放了一道关冲剑,他哈哈大笑,声震长空。
白衣女子寒声道:“找死!”
她以真气封闭口鼻,不使悲酥清风有可乘之机,足下轻点,宛如鬼魅一般,欺身近前,一挥袍袖,一道寒气直奔游坦之肩头大穴,后者立时只觉浑身麻痹,他向后疾退,真气鼓荡,驱走寒气,此时,白衣女子一掌打来,游坦之一掌迎上,借着这股反震之力,急速向远去逃去。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两人一前一后,犹如两道银线,眨眼之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界中。
百里外。
游坦之五心朝天,默默打坐,白衣女子来到近前,冷笑道:“怎么不跑啦?”
微微吐气,游坦之笑道:“前辈何出此言啊,大理一别,前辈也未曾再出言召见,晚辈还以为前辈大事已了,不需要晚辈再出力了呢!”
白衣女子面无表情:“你倒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怂恿三十六洞七十二洞的妖人屠戮承天寺,你可知道,近百年的积累毁为一旦。”
游坦之哈哈大笑:“前辈何必说这种话呢,承天寺真的重要么?”
白衣女子不置可否:“你还杀了我一个替身,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培养起来的!”
游坦之躺倒在松软的沙地上,微微有些发烫,他又慢慢坐起身子,轻声笑道:“承天寺从何而来,不必晚辈多说了吧,额,说就说呗,别瞪眼啊。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为了遏制外戚和后宫干政,耗费人力物力修建承天寺,蓄养一只驻扎在西平府的军队,随时可以开赴任何地点,而这只军队的指挥权一直由承天寺的方丈和当代皇帝掌控,承天寺存在一日,前辈想必都如鲠在喉吧?”
白衣女子嗤笑道:“怎么?你现在又认得我了?大理皇宫,你不是不认得我么?”
游坦之拍了拍身上的沙土:“此一时彼一时么。”
白衣女子眉头轻挑:“方才你当着我的面,居然还敢对毅王痛下杀手,我若不杀你,怎么对得起先皇?”
游坦之伸了个懒腰,哈哈笑道:“前辈若真是关怀毅王,几十年前何必以内功为诱饵,使他丢了太子之位呢。晚辈虽然未经调查,不过当今夏皇想必就是前辈的儿子吧?如今毅王羽翼渐丰,又与承天寺有旧,晚辈杀了他,乃是为前辈的儿子保驾护航啊!前辈不加赏赐也就算了,横加指责未免有些伤人啊!”
白衣女子气极反笑道:“怎么?我还要向你鞠躬作揖么?”
游坦之咂摸着嘴唇:“倒也无须如此,不过前辈若是能将七宝练心丹的解药赐下,那就最好不过了。”
白衣女子一怔,随后点头道:“你不说我都快忘了,七宝练心丹的滋味不错吧,每逢子时午时,百爪挠心,万虫叮咬,是否锻炼心智呢?这也算赏赐吧?”
游坦之嘿嘿笑道:“算,算,前辈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好了,解药你不必担心,你帮我完成一件事,解药自然会给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直奔缥缈峰,游坦之自然少不了要展现几次脚演技,疼的打滚,他有时候也趁着休息之时,暗自揣摩龙象般若功第十一层和先天功。
早在神雕世界他就已经接触到了先天功,只不过当时内力还达不到全真心法第七层,只能束之高阁,如今单以龙象般若功来讲,他勉强达到修习先天功的标准,北冥神功自不必说,他此时体内足有将近八十年的内力(此前吸来的都用在了龙象般若功上),王重阳复生也未必就比得过他。
不过这八十年的功力,他并不打算用来修习先天功或者推进龙象般若功的进阶,无它,太浪费了,无崖子修炼了一辈子,这气母极为精纯,以之运起北冥罡气,简直有如神助。
他捏着下巴,恶意的看着面前飘逸的白衣女子,只等缥缈峰一战,他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吸了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两人,龙象般若功必定能够进阶到十一层,先天功受其加持,一举大成,未尝不可,到那时,倘若再练了乾坤大挪移,嘶,游坦之自己想想都替未来的敌人害怕,你们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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