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铣躺在地上打滚,胸前被挠的血迹斑斑,浑身犹如万虫撕咬,他嗷呜乱叫,疯魔一般的用头撞着案几的桌腿,轰隆一声,案几断裂,杯盘碗盏洒了一地,包让挣扎着上前,只是全身酸软无力,只是无奈的捶打着地面。
香玉山笑道:“大当家觉得滋味如何?现在可以好好商议事了么?”
萧铣捂着胸做了口,悲愤道:“杀了我!杀了我!”
香玉山拍着他的肩头,打出一道内力,随后笑道:“大当家乃是皇家后裔,金龙之后,怎么能轻言生死,岂非让人耻笑?”
萧铣面色回转,眼神惊恐的瞧着香玉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若是想要大当家的位置,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香玉山哈哈大笑:“大当家的位置?哈哈,算了,能者多劳,还是您做吧,不过日后呢,萧当家还是要乖乖听我们的话,否则毒性发作的滋味,可不好受。”
萧铣脸色变来变去,拳头握了又松,他年纪轻轻,武功跻身一流高手的行列,如今又巴陵帮的大当家,心高气傲,自命不凡,真让他像狗似的听命与香家父子,他宁愿去死,但方才那番滋味,真的比死还要痛苦百倍。
犹豫半晌,香玉山忽然说道:“有一件事,萧当家尽可放心,巴陵帮也好,日后若有机会起义造反也罢,大当家或者皇帝的位置,永远都是萧当家你的。”
萧铣叹气道:“罢了,到了如今还说什么呢,希望你紧守誓言。”
这时,忽的有帮众在门外喊道:“大当家的,出什么事了?”
香贵心中一紧,香玉山笑着看了一眼瞠目结舌的包让,萧铣迈步上前,微微使力,咔吧一声,大力神再无气息,萧铣这才喝道:“来人!包让妄图行刺与我,已被香当家斩杀,将他拖出去,砍了头挂在彭城的城门楼上!”
萧铣带着人离开了,密室中,香贵犹豫道:“儿啊,若是萧铣回去之后,立刻反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带人围上门来,那可如何是好?”
香玉山笑道:“他绝不会这么做,而且很快,他连这么做的资格都将不复存在!”生死符岂是好受的。
香贵奇道:“你打算怎么做?”
香玉山不答反问道:“西域有一个组织,它的掌权人甚至可以决定下一任皇帝由谁做,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香贵震惊莫名,连忙摇头,香玉山笑道:“因为这个组织联合了江湖上绝大多数的帮派,控制了国家九成以上的商贸,它打了个喷嚏,整个国家都要抖三抖。”
咽了口口水,香贵惊骇道:“难道你想效仿?”
香玉山瞧着窗外,面色凝重道:“不错,在这个大时代面前,一个人无论武力有多强,终究不能一手遮天,三大宗师那么强,亦是凡夫俗子,唯有武功与世俗势力同步并进,才是王道。如今大隋正是鼎盛之时,想要造反做皇帝,无异于痴人说梦,而且就算时机到了,香家所有人亦没有当皇帝的资格,无它,名声太臭。”
东城宅子。
何标垂首拜道:“公子,小人无能,没能好好看守,小鹤儿和纪青青逃跑了!”
香玉山面无表情:“出去吧,另外派人将这几封信送到老爷手里,记住,不可遗失!”
何标暗暗松了口气,趋步后退,香玉山来到地牢,那位彭梁会的小头目早已饿的浑身无力,皮包骨头,整整过了十日,那种反胃的饱胀感这才散去。
依葫芦画瓢,香玉山再次将小头目的生命能量吸取而出,只是这次不同,这人的尸体并未炸裂,只是缓缓变成了一堆骨头架子,微微一掌,尽成粉末。
再次溶于劳宫穴,那种令人沉醉痴迷的感觉再次浮了上来,醒过神来,又是多了五年的精纯内力,随之而来的,自然还有那股饱胀感,而这一次,似乎更加明显。
回到正厅,忽听到门外吵吵嚷嚷,他单手一摄,离着十来丈,大门哐当一声大开,两个女孩如同滚地葫芦摔在一起。
青青起身,也不着恼,上前抱着香玉山呜呜的哭道:“公子,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香玉山一怔,还未说话,小鹤儿忽然上前道:“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蛊惑青青逃走的,她不走,我还拿刀子逼她。”
青青忙说道:“公子,没想到我们刚走不远就碰到了两男一女,自称什么天魁派的,强拉小鹤儿陪他饮酒,结果反倒被小鹤儿用刀子划伤,我们这才逃了出来,幸好路上还遇到了彭梁会的三当家任媚媚,我们这才逃了回来。”
香玉山面色森寒,小鹤儿上前拉过青青:“都是我的主意,你。。。”
他话未说完,忽听得香玉山大喝道:“何标,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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