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快乐、难受一同冲进了她的身体,她的手指无力松开,身体忍不住向后仰倒,可那股坠落的感觉又将她的心神拉回来,伸出手使劲覆上男人宽厚的肩膀,他的味道真的很性感很好闻,她只觉得整颗心被跑到了高处,浑身难忍而不愿舒适地不愿停下,手指又从他的肩膀上松开,而后——这一切简直就是一场折磨。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折。他看到了却残忍的不去帮她,她恼他的同时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男人的速度也越来越热,如同让她紧紧依附的大树,任由他来掌控。
她的白皙映着他健康的古铜色肌肤,魅的反差造成是强烈视觉冲击像烈火一样煎烤着她。
他看见他的眼神里的魔力,这样的他令她无法拒绝,只能沉沦下去,安暖夏如同梦游一般,潜意识里埋藏的情感被完全激发,只能不停地在他耳畔哀求着。
然而爱情中女人的哀求如同最美妙的调qng剂,他突然停止下来,她身体宛如被拨出一个一个洞窟,里头尽是深渊,这样行过半路而停下的折磨比任何时候都能折磨地人发疯,抬头,却见他盯着她,粗喘逼问:“你还嫁他吗?”与此同时,他有连续以一种极其满的速度缓缓探进,这种感觉真的令她要几乎疯掉,眼底一片白光。
“我……唔……”安暖夏的意识促使她放软了身子,“不,不会……”
“很好。”他的眸子染上一丝满足,锁定她美艳动人的神情,“任墨予和我哪个更重要?”她沉沦的模样令他忍不住变得更加疯狂。
“任……”她还想再去抵抗。他在她出口的同时又猛烈地侵蚀着她的身子,力道之大撞击她双眼都直冒金星,只能乖乖妥协,“你……是你。”
她的话令他终于在瞬间爆发,can绵的惊喜悉数种进她的体内在她连连惊喘中化为一体。体内传来的阵阵痉挛令她不由自主地蜷起了脚趾,眼前有无数白光闪过,似乎站在了人生最高峰的顶端,下一刻终于在猛然下落中昏厥。
她做了一个长久的梦,梦里在雷电交加的夜晚,她宛如回到了B市的那个别墅,别墅很暗很阴森,跟她曾经喜欢期待的明明很像却一点都不一样,因为所有的房间都被关住了她的一切也被封死了,最后,她被在闪电中迎来的那个男人如同魔鬼,比五年前更可怕地的人像野兽般狂ba的,疯狂地据为己有。她在恍惚中醒过来,又再度昏厥过去,身体一遍又一遍被碾压,却如同中了魔咒一般,无法抗拒。她在梦里一次一次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醒来她还是好好的睡在宾馆里,她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经受这个男人骇人可怕的折磨。
这样暗示暗示着她不由地流出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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