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术一向就是最难对付的招数,因为不管是主体还是分身,长得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们之间的唯一区别,就是那分身不管是攻击力,还是防御力,都只有本体的一小部分而已。
其实要破掉分身术也简单,那就是只要击破那个分身就可以了。
而孙玉书现在就是准备这么做的,他顶起了手中的盾牌,一招游龙盾破就冲着面前的张劲攻了过去。
结结实实的一记重击,狠狠的轰在了那个张劲身上,震得他后退了好几步。
“嗯,没有消散?那就是真的了,那后面这个,我先破了你再说。”孙玉书大喝一声,反手就是一板斧。
孙玉书本身实力已经达到了四十五鼎,就算是看似很随意的一次出手,也足有十几鼎的破坏力了。就这种力量,对付剑侠都足够了,更别说是张劲的一个分身了。
孙玉书砍完那一斧,也就不管了,因为他有自信,就算是被轻轻碰到一下,都已经足够干掉张劲的那个分身了。
不过,现实往往都是很不尽如人意的。只见那张劲居然突然一个急转身,然后抄起碎棍狠狠的朝着孙玉书手中的斧子砸了过去。
通常,一把斧子最坚硬的是两边的斧尖,而斧背则是比较脆弱的。而张劲现在对准的,就是这最脆弱的斧背。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之后,孙玉书手里的斧子就只剩下个短柄了,而张劲手里的碎棍由于镶嵌了金乌矿石的原因,反倒显得分外的刺眼。
“师兄,师兄,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姓孙的那把斧头怎么碎掉了,那应该是把下品道器吧?不是说下品道器至少也能承受十鼎的破坏力么?那小子有这么强的破坏力?
还有,他的那对武器是怎么回事啊?居然会发光?”尉迟安民身边的一个女弟子突然惊叫着问道。
“百倍蓄力,乌金矿石。”尉迟安民只说了两句话,就不再理她了,而是死死的盯着张劲的双臂。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我的斧子怎么可能会碎掉?你耍诈,对,肯定是你耍诈。”孙玉书根本就无法接受面前的事实,自顾自的嘀咕着。
其实,他现在心里害怕的要死,能击碎下品道器的,那可至少也得是十几鼎的破坏力啊。他孙玉书虽说是个剑侠,而且还是主修防御的,但是如果没有盾牌在手,光是依靠自己的身体力量的话,只怕是连十鼎的攻击力都承受不住啊。
要是刚才张劲没有选择攻击战斧,而是一棍子敲在自己脑袋上的话,那自己现在岂不是已经败了?刚才对战张灵的时候,他还可以将失利的原因归罪于对方一味的躲避,可是现在呢?人家可是硬碰硬,实打实的跟自己在对攻啊,万一真要是失败了的话,那他还能找到推脱的理由么?
不行,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孙玉书心底里暗暗的盘算着,就又从身上取出一块盾牌来。
新出现的盾牌要比孙玉书之前用的那块小了一圈,盾面上还竖着不少大大小小的尖刺。孙玉书就这么两手持着两面盾牌,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张劲。
“什么情况?怎么还摆上最强防御模式了,南院的那小子真这么厉害么?”有人议论道。
“能一击击碎战斧的,肯定也不是善茬。不过,究竟哪个才是他的主体啊,他现在一个身体承受了攻击,而另一个身体又进行了雷霆一击,可为什么两个身体都没消散掉呢?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的本体啊?”有人惊讶的问道。
其实现在,许多人都想问这么个问题,可是似乎并没有人知道答案。
张劲再次尝试着攻击了几次,但是却发现那孙玉书将自己防守的就好像铁桶似的,自己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孙玉书是认了真了,每一次出手,他都做到了攻弛有道,一点都没有贪功冒进。这使得张劲一点机会都找不到,自己这边还一不注意让他隔着盾牌反击了几下,连他的分身都被击碎了好几次。
“他丫的,你还真是个乌龟王八蛋啊,居然缩在龟壳里不敢出来了。不过也好,我趁此机会好好修炼下我的分身。”说完,张劲就又一次召唤出自己的分身,和自己配合着攻向了孙玉书。
两人足足缠斗了近两刻钟的时间,孙玉书多次打退了张劲的进攻,还击碎了十几个张劲的分身。甚至还有一次,他一盾顶在了张劲胸口,将他都给震得吐出了血来。不过张劲也没吃亏,他好几次都险些破开了孙玉书的防御,而且还冷不丁的给了孙玉书几棍子,不过由于激战过程中时间紧迫,他并没能来得及使出百倍蓄力,所以只是在孙玉书的重甲上留下了几道棍影。
不过即便如此,也已经足够张劲骄傲的了。要知道这张劲和孙玉书之间的实力差距,可不下百倍之多啊。
“南院的那个家伙,真的是剑客么?如果是的话,那他怎么可能和那个剑侠缠斗这么久啊,而且,似乎一直都是他在攻击啊?”
“谁知道呢,你还记得他已经用过多少次分身术了么?不是说分身术是很消耗精神力的么?怎么到了他这里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啊?”
‘一帮土老帽’,听到了议论声的金礞石笑讽到:“看见这些个分身就被吓住了?要让你知道这小子现在的精神力状况,恐怕能把你们吓死。哎,疯子的世界你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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