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孟茯苓处理完客人的事回来,她刚走近雅间的门,便觉得不对劲。
“小冬瓜,娘亲回--”孟茯苓边说,边猛地推开门。
话还没说完,孟茯苓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无意和小鸡翅,唯独小冬瓜不见了。
孟茯苓的眉头一跳,只觉得像是有一记炸弹丢在了脑海中,炸得她脑袋嗡嗡的疼,有一种血压极速上升,脑充血的感觉。
她身后的侍卫见地上还残留有白色粉末,猜想道:“夫人,她们应该是中了迷药。”
“你们去把小冬瓜追回来。”孟茯苓紧握着拳头,极力让自己镇定,对侍卫道。
也不知小冬瓜被捉走多久了,但愿捉走小冬瓜的人没跑远,能把小冬瓜救下来。
“是!”侍卫领命,急忙赶出去。
孟茯苓又让掌柜去查明是谁趁她离开时进来,她刚要过去抱起小鸡翅,就看到桌上的信函。
她一眼就认出这信函的外封,与祁煊收到的一模一样,瞬间明白了,原来祁煊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
孟茯苓立即拆开信函,看完之后,气恨得几乎要咬碎了牙,“可恶!”
这时,祁煊赶回来了,孟茯苓还未说什么,他看到雅间场景,又没看到小冬瓜,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茯苓,小冬瓜是不是被人捉了?”祁煊满脸急色,似有些不死心地问道。
“你自己看!”孟茯苓把信函递给祁煊,语气极显无力。
祁煊看后,愤怒地捏住信函,瞬间以内力将信函化为灰烬。
同时,他也很自责,“都怪我太大意了!”
祁煊收到的那封信函,是以他娘当年的真正死因、线索引开他的,不然,岂是随便一封信函就能令他轻信?
一来,是因为他娘确实死得蹊跷,只是多年来,他查不到原因。
二来,对方说得有理有据,还知道一些常人不可能知道的事,没想到对方只是为了引开他。
“这不怪你,是对方太狡猾了。”孟茯苓并没有怪祁煊。
确实是捉走小冬瓜的人过于狡猾,先对祁煊施展调虎离山之计,再制造客人误食刀片一事,把她引开。
能在客人的菜里放刀片、不引人注意的进入雅间,说明这个人是假扮成伙计,桌上那几碟点心,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一想,孟茯苓便让人把小鸡翅和无意弄醒。
无意醒来后,看到孟茯苓和祁煊也在,记忆逐渐回笼,她的目光在雅间里寻了一遍,寻不到小冬瓜,脸色刷地一下全白了。
扑通!无意双膝一曲,直直地跪在孟茯苓面前,把事情的经过了告诉她,并愧疚道:“小姐,属下没保护好小公子,请小姐责罚。”
这是孟茯苓第二次在无意脸上看到如此惊慌的神色,第一次则是小冬瓜落水之时。
孟茯苓自己都焦心不已,更没心力去安慰无意,只道:“现在说这些没用,得想办法救小冬瓜才是正经。”
无意听后,不管不顾地要往外跑,被孟茯苓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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