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皇后看起来极为正常,不像是受妖物迷惑。她说她毒害朕,此事非同小可,必须查明清楚。”皇上终于开口了,他看向皇后的眼神略带深意,故意加重后面几个字,意在暗示皇后揭穿面具男的身份。
皇后不是蠢的,自然看得懂皇上的意思,只是不等她开口,一直保持沉默的尚鸿靖开口了。
“皇嫂,你先是向母后进言请圆净大师为皇兄祈福,现在又承认你给皇兄下毒,岂不是很矛盾?”
“不矛盾!先前不过是本宫被人下了蛊,迷惑了心智罢了,如今蛊已解,本宫方知道自己铸成不可挽回大错。”皇后说这话时,一直看着小冬瓜,双眼已红透。
“蛊?你说你中了蛊,那又是谁帮你解蛊的?这人为何要帮你解蛊,有何目的?”尚鸿靖一改平日的温和、宽厚的形象,语气竟有些咄咄逼人。
此时,孟茯苓早已来到台下,方才这些人的对话,她都听到了。
见皇后迟迟没说出面具男的身份,反而被尚鸿靖逼问住了,心里急得不行,真想冲上去,代替皇后说出真相。
为此感到着急的人可不止孟茯苓一人,祁煊和皇上同样如此。
“靖王爷,你怎么不问下蛊的人是谁?”事关小冬瓜,孟茯苓的忍耐性有限,忍不住的出声反问道。
孟茯苓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身上,祁煊便抱着她飞上高台。
尚鸿靖笑看了她一眼,不理会她,反而问圆净,“大师,这位就是妖物的生母,依您看?”
就是傻子都听得出尚鸿靖的意思,妖物的生母十有八九也是妖物,不然,怎么生出个妖物儿子?
圆净大师看向孟茯苓时,眸色一凛,久久没有言语。
就在孟茯苓以为圆净要说她也是妖物时,结果,却出乎意料,他微微摇头。
圆净又诵了一句佛号,方道:“此女是凡人,却深受妖物迷惑,心智已乱。”
孟茯苓嗤笑,这圆净真是可笑!她心智已乱?
她不经意间,瞥见圆净眼里稍纵即逝的恶毒,令她的心疾跳了一下,竟有种怪异的感觉。
不行!得速速解决眼前事,孟茯苓怕皇后再不说出真相,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是以,孟茯苓走到皇后身边,这关头也顾不得规矩,直问道:“皇后娘娘,可否告诉大家,到底是谁给你下蛊的?”
皇后看了孟茯苓一眼,眼神很复杂。
“是--”皇后刚开口,就被尚鸿靖打断了。
“皇嫂,你该不会想说是臣弟?”尚鸿靖笑意骤冷,语气凉凉道。
“就是你!不但对本宫下蛊,还毒害源儿……”皇后怒指尚鸿靖,道出所有真相,包括他与易冰云有奸情,利用易冰云毒害太子的事。
“这怎么可能?靖王爷向来宅心仁厚。”
“靖王爷不是这种人吧?”
“……”
在场除了之前谴责岳韶清的官员,其他人都议论纷纷,都不相信尚鸿靖会是满腹心机、躲在暗处密谋一切的恶人、是毒害太子的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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