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漠离眼神狠戾的看着神色淡然的璃珀,嘴角血腥的勾起。
“如果做不到,你就等着死吧!”
太后脸色微白,但毕竟是从后宫的各种倾轧中走到最后的女人,她自然知道她该做些什么。
“羽桑这些时日便在宫中陪哀家吧,哀家觉得你做的香囊甚好,也教教宫里的姑姑怎么做,好让哀家也享享福。”太后扶着安姑姑的手往殿内走去,她要好好想想了,离儿和烨儿,她到底该如何让他们真正的成为一条心的兄弟,而不是只有血缘却充斥着猜疑的君和臣,两个都是她的儿子啊。
“是,桑儿遵命。”白羽桑站起来,她知道太后要做什么,是要软禁她啊,呵呵,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王爷是要去拿父亲的保命符可是她却还是恨不起他来呢,难道这就是她的劫。
白羽桑垂着头,任凭清泪从脸上低落,可是她对于君卿漠离却怎么也恨不起来。她爱他,已经爱到快没有了自己。
璃珀看着白羽桑,眉头却蹙了起来,从头至尾,白羽桑也只是她父亲跟皇帝的一个互相安慰的棋子罢了。
“我不会为难绿竹和你院子里的人。”璃珀的语气依旧淡然。
白羽桑转过脸看着璃珀,微微弯起眼角。
“谢谢。”白羽桑垂下头,赶上太后的步伐,扶着她望内殿走去。
淑妃却是脸上带着阴狠看着璃珀,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破坏的。
而站在众人身后的陈墨禹,看着璃珀的眼神更深了,现在这个样子的璃珀比以前他看到的都更加吸引人,强权面前依旧云淡风轻,气质翩然,这样的女子,怎让他不爱,商璃珀,纵使你嫁做他人妇,我陈墨禹也一定会将你弄到手。
“皇上若无事,臣先退下了。”君卿漠离道。
君卿怀烨脸色紧绷,衣袖一挥,算是应允了,在璃珀的脚将要踏出慈安宫的最后一刻,君卿怀烨阴沉的声音响起。
“记住你说过的话。”
璃珀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她说过的话从来没忘过,包括他们欠漠离的,她也绝对不会忘。
君卿怀烨脸色铁青,对着陈墨禹和众人道。
“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半个字,斩立决!”
下面的宫女太监皆是浑身一颤,皆应是,众人也恭谨的应是。
淑妃却是走到君卿怀烨身边。
“臣妾这些时日也觉得不太舒服,请皇上恩准臣妾在宫中休息。”淑妃知道君卿怀烨想要做什么,她一直都清楚皇上一直想要削父亲的权,可是却因为父亲手中掌握着皇上的死穴,所以皇上一直未曾有过动静,皇上对自己的宠爱几分真几分假她也清楚,可是自从当初皇上还只是个皇子的时候,她便知道,她这辈子是绝不可能离开他的身边了。
君卿怀烨深深的看着淑妃妖媚的小脸,白皙的手掌抚上她的下巴。
“委屈你了,朕定不会亏待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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