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吗?”
卓谦一愣,抬起头看着璃珀,看到她身上的疏离之气,眼底生出几分心疼,没有谁会天生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更何况一个在深闺里养大的女子,尊主之所以会变成如此,一定是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吧。
“不怕,尊主只不过是让该受惩罚的人得到他应受的惩罚罢了。”卓谦坚定的看着一身雪白,纤尘未染的璃珀道。
璃珀眼神微闪,看着远方的芳草萋萋,眼底闪过一丝温暖。
“许长歌最近在做什么?”这个人,是时候该收拾了。
“自从许德清被赶出永安候府之后,她好像开始跟君卿华城的人来往密切了,而且总是会时不时在永安候府惹麻烦,不过好像陈墨禹碍于商大人的面子一直未曾要她的命。”卓谦回答道,他还真是佩服这个女人,自己去陈墨禹那里找虐受。
璃珀却不这样以为,许长歌岂是这样的人,她一直都很聪明,不然也不会在商府呆了这么多年,害的商璃珀从小痴傻,以高明的额手法害死了许月柔,没有一个人发现。与嚣张跋扈的商璃娇和平相处,不与掌权的刘姨娘冲突,这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无止境的去受陈墨禹的虐打,她一定是有她的目的。
“许德清还没找到吗?”她得到许德清被打断腿赶出永安候府的消息之后,便让卓谦带人去找他,找到之后即刻灭口,这样心胸狭隘的人,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经历这种事情之后,也许别的人可能就会找个地方自生自灭了,可是许德清不会,他这样的人一定会用更家阴毒的心思伺机报复,他是绝对不会有仇不报的,而且现在的他已经无所忌惮,整个人都已经残废,他现在已经无所谓生和死了,对于他来说,生和死都已经没了区别。
这样的人最是危险,因为他已经不会再计较和在乎任何东西了,这样的人的报复便是豁出一切,搭上自己。
“尽快找到他,他不可久留!”况且许德清还知道自己的秘密,虽然没有人会相信,可是留着他终究是个麻烦。
“是。”卓谦跟在璃珀身后,回答道。
“许长歌怎么处理?”
璃珀美眸微凛,嘴角勾起。
“她既然喜欢被虐打,那就满足她吧,我不要她死,废了就可以了。”璃珀看着远方的阳光,许长歌,她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以前商璃珀受的十几年的嘲讽和苦其实一死可以抵消的,何况,她还欠许月柔一条命,所以,她一定要将许长歌的心用现实一片一片拨开,再一片一片揉碎。
“卓谦明白,卓谦这就去办。”卓谦好看的嘴角微抿,深深的看了璃珀一眼,转身消逝在屋檐。
璃珀摘下头上的帽子,任由阳光温柔的包裹着自己,美眸微闭,长而卷翘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在白皙的小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如墨的长发尽数垂在身后,白衣墨丝,如凝脂的小脸微扬,金色的阳光下,如同这世界上最美的水墨画。
远处一角,一双眸子幽幽便的深沉,看着远处似乎要羽化而去的璃珀,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他多想就这样上去紧紧拥住这个小人儿,怕她会在自己眨眼的瞬间,便化仙而去,永远的离开自己。
“王爷,不过去吗?”黑衣男子道。
“不必,好好保护王妃,王妃要是少了根头发本王为你是问!”君卿漠离冷硬的脸发出威严的气势,如同天地间最尊贵的王,这样的气势璃珀从未见过,因为他在璃珀面前,他永远只是她爱的那个君卿漠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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