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一样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她不还是她吗?”四小姐道。
“我也觉得浅月小姐和以往不太一样。”五小姐寻思着措辞道:“好像变美了!”
“对,就是这个!”容翼一拍手。
“我没看到她美哪里去!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能美哪里去?走了,我们上街。”四小姐伸手拉上五小姐抬脚就走。
“四姐姐,咱们的世子哥哥似乎对那浅月小姐有些不一样呢!”五小姐轻声道。
“有什么不一样?”四小姐如今满脑子都是新鲜的胭脂和首饰。
“你见过世子哥哥对谁另眼相看吗?别说女子,就是男子都没有几个。”五小姐低声道:“刚刚她是坐了咱们世子哥哥的马车来的呢!这些年有哪个女子能靠近世子哥哥一步?更别说共坐马车了。”
四小姐脚步一顿,“听你这么说,似乎世子哥哥是对她不一般。”
五小姐点点头,心里想着:何止不一般。
“哼,没听刚刚世子哥哥说是看在云老王爷的面子上照拂她的吗?她也配世子哥哥另眼相待?若是丞相府的秦玉凝得世子哥哥另眼相待,还差不多。”四小姐不屑地撇撇嘴,“别说她了,我们快走吧!去得晚了估计都被人抢走了。”
五小姐点点头,虽然不认同四小姐的话,但也不再言语。二人很快就出了荣王府。
容翼和容喆对看一眼,本来要外出,却是齐齐又进了府。
此时容景和云浅月已经转过了荣王府前院,来到了后院。
容景依然如以往一般,步履轻缓,每一步都极轻极浅,却又看起来极稳极雅,自始至终头也没回。云浅月跟在他后面,一边漫不经心地走着,一边欣赏着荣王府的景致。
荣王府前院的景致和云王府一般无二,后院却是截然不同。后院入目处没有假山石雕,没有珍奇名贵的花木,不像云王府布置奢华,显得非常清幽宁静。一条大而宽的碧湖将前后院齐齐拦住,碧湖上坐落着一处八角凉亭,一条吊桥横穿凉亭而过,吊桥仅容两三个人通行,碧湖那端是一片紫竹林。紫竹林甚是繁茂,看不到边端,根根笔直,有风吹来摇曳生姿。
云浅月刹那间就喜欢上了这份入眼的景色,不由赞叹了句:“紫烟云霞,风景如画。”
容景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还有这个品味懂得欣赏?”
云浅月瞪了他一眼,“本姑娘品味自然不差!”
“嗯,是不差!”容景回转头,温声道:“就像你的那匹马和刚刚那辆新马车!那辆车一上街,不用挂牌子,人人都知道车中坐着的是云王府的浅月小姐。”
云浅月脸一黑,刚要呛回去,忽然想起她那辆车和彩莲,连忙停住脚步,“坏了,我那婢女和那辆车似乎被我给扔到大街上了。”
“若是等着你想起的话,你那车和婢女早就在日头底下晒成废柴和人干了。放心吧!我已经交代过了,让你那婢女和马车返回云王府了,反正你住在这里,也用不到她伺候。”容景道。
“回去了?”云浅月一怔,“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交代的?”
“就在我给你穿衣服的时候。”容景脸不红气不喘地道。
云浅月沉默:那时她满脑子都是气闷,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什么话?见容景继续向前走去,她抬脚跟上。二人过了吊桥,来到紫竹林前,只见紫竹林前立了一块大石头,石头上写着“不经允许,不得私闯。”几个大字,字迹潦草,但十分醒目。她撇嘴,对容景道:“你怎么不写‘擅入者死’?”
“一样的意思!凡是不经允许走进来的,下场就是死。”容景道。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你还真当自己隐士高人了?”
“隐士高人倒不是,但是这竹林没有人领着是进不来的。”容景停住脚步,回头见云浅月翻白眼,他眉梢微挑,“要不你试试?看看你能不能进去?”
“我还不想早死。”云浅月站着不动,催促道:“快领路,该吃午饭了吧?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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