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王眨眨眼睛,“哦?要什么?”
“白璧连环。”云浅月道。
“小丫头,那可是舅舅国库里面最值钱的宝贝,你怎么知道白璧连环在南梁?”南梁王讶异地看着她。
“不给?说话不算数?”云浅月瞪眼。
“给你!舅舅这见面礼可不小啊!如今你不用揪我胡子了吧?”南梁王笑看着她。
“不用了!”云浅月顿时笑逐颜开。
南凌睿骂了一句,“死丫头,你到真会要,本来我还要将那对白璧连环送给媳妇呢,如今给了你。容景那死小子积了什么德?宝库本来就颇丰了,这回该满得盛不下了。”
云浅月得意地挑了挑眉,“谁嫌弃宝贝多,越多越好!”
南凌睿瞪了他一眼,“那也得你努力嫁给他,不嫁给他,也姓容,姓不了云。”
云浅月提醒他,“我嫁给他,不但宝贝还是姓容,连我也姓容了,还是姓不了云。”
南凌睿“啊”地叫了一声,“亏啊!”
云浅月趴在桌子上笑了起来。
南梁王也哈哈大笑。
这一顿饭,就三个人,气氛极好,笑声不断。云浅月给南梁王讲了这些年她生活的一些趣事以及出们在外的见闻,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
南梁王听得有趣,笑着道:“这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娘当年也闲不住,满天下的跑,我和你外公盼星星盼月亮盼回来她一次,也住不了两日。后来只能拴住了你爹,让他做了南梁国师,每年他们才来住两个月,这才待的时间长些。”
云浅月想着狐狸扎窝了,她爹也是个狐狸,大约后来栓不住她爹,估计就改栓她爹的儿子了,她怜悯地看了南凌睿一眼。
南凌睿接收到云浅月的视线,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一顿饭从午时吃到太阳落山,二人才从帝寝殿出来。
今日天气晴好,虽然冬日,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霞光打在南凌睿和云浅月的身上,二人从发根再到脚跟,都映照在霞光中,凭地让本来就俊美和端丽的容颜多了层瑰艳。
云浅月睡了两日,气色休息过来,加上南梁王这个舅舅和蔼可亲风趣幽默没有半丝一国王者的架子,更是让她心情舒畅。
“小丫头,如今天还早,我带你出宫玩怎么样?”南凌睿偏头问云浅月,“玉女河第一名妓姗姗姑娘的小曲在南梁无出其右者,想不想去听听?”
“好啊!”云浅月答得痛快。
南凌睿带着她向宫外走去。
二人刚走不远,一个老嬷嬷疾步走来,拦住二人去路,“老奴给太子殿下请安!”
“原来是何嬷嬷!免礼。”南凌睿摆摆手。
何嬷嬷直起身,看了一眼云浅月,恭敬地道:“这位是楚姑娘吧?皇后娘娘知晓是楚姑娘治好了皇上的病,请楚姑娘过去坐坐。”
“她和我在父王殿中与父王叙话了半日,如今天色晚了,恐防叨扰母后休息,明日我亲自带她去给母后请安。”南凌睿道。
何嬷嬷甚是规矩,闻言也不强求,点点头,“那老奴就如此禀明皇后娘娘了,太子殿下明日一早就带楚姑娘过去吧!”
“好!”南凌睿应声。
何嬷嬷行了个倒退之礼退了下去。
南凌睿继续向前走,云浅月跟着他,待何嬷嬷走远了,她轻声问,“皇后待你如何?”
“好!”南凌睿吐出一个字。
云浅月眨眨眼睛,“怎么个好法?”
“好得不得了。”南凌睿笑了笑。
“难道她不知道你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云浅月挑眉。
南凌睿照着云浅月的脑袋敲了一下,“小丫头,有娘认不出自己的亲生儿子来的吗?”
“有吧!”云浅月点头。
“也许有,但不是皇后。”南凌睿目光看向前方,声音清幽,“老头子后宫粉黛三千,皇后稳坐中宫,这些年虽然吃斋念佛,免了后宫妃嫔晨昏定省的礼,但是无人敢不尊重她,甚至是背后一句坏话也无。你当这是为何?”
“个人魅力凌驾于王者的宠爱了?”云浅月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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