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锦荣已经摩拳擦掌。
听见这群地痞流氓的叫嚣,山本洋子不由得冷笑一声。
既然山本纲手有意测试叶泽天,那她作为支系,也不好说什么。
然而这群家伙——简直是井底之蛙!希望他们不要在叶泽天手里死得太惨。
叶泽天倒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扫视了周围一眼,发现都是连内劲都没有的普通人,只觉得失望。
“山本洋子,你是不是玩我啊,把我当猴耍?这几个杂碎,够吃我两拳的嘛?”
叶泽天抱着手臂笑着问道。
司徒锦荣刚才还有些忌惮山本洋子,不敢对叶泽天出言不逊。
然而听见叶泽天骂他们杂碎,他马上就坐不住了,指着叶泽天破口大骂。
“你特么的嘴还硬!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今天山本先生就是要我们取你命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叶泽天老神在在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看了每一个打手,摊手摇头。
“你特么什么意思!”
见叶泽天一副鄙夷的表情,司徒锦荣忍不住怒斥道。
“我本来以为,你的人,怎么也会比熊天明的强一点吧,好歹是你把他干掉,坐上羊城市东区老大位子的。”
“没想到,全都是傻不拉几的废物。我看,今天我想舒展筋骨的愿望,又得破灭了。”
叶泽天笑眯眯地说道。
司徒锦荣厉声道:“熊天明那种垃圾,跟我有什么关系!现在是我要教训你!你胆小的话,可以直接跪下来,认个输,我马上跟山本先生说!”
叶泽天冷哼一声:“熊天明是我干掉的,我拿他的马仔,跟你的马仔比较比较,看谁的比较耐打,不合理吗?”
听见叶泽天的话,司徒锦荣不禁心中一惊。
什么?熊天明的伤是他弄的?怎么可能!
他只不过是听说了什么闲言风语,空口说白话的吧?
熊天明那老蛤蟆,只有他暗算别人,从来没人能暗算他。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后生,就能把熊天明给废了?别说笑了!
于是,司徒锦荣笑了起来,指着叶泽天道:“你小子,好大的口气,吹牛居然不打腹稿,想在我面前卖弄玄虚?当我们是弱智吗!”
这般挖苦,虽然水平极低,但周围的马仔都不敢落老大的面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叶泽天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世道,说真话没人相信,虚与委蛇倒是大把信徒。算了,反正我怎么劝你们也不会听,别啰嗦,动手吧!”
司徒锦荣见叶泽天两手空空,弱不禁风的样子,便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两个打手,大声命令道:“你们两个,给我上!输了就不是我们东胜社的人!”
叶泽天只觉得这群混混真是无知得可笑,他抱着手臂一动不动,大声说道:“不要浪费时间,一起上,我还省点力气!”
然而,两个打手怎么会听他的话,举起甩棍就往叶泽天头上砸来!
甩棍闪着寒光,瞬间就离叶泽天头顶十公分不到!
叶泽天根本懒得挪动位置,他单手一握,就死死抵住了凌空落下的两根铁棍,让他们不得前进分毫!
“卧槽,真是邪门了!”
“劳资就不信动不了你!”
两名打手心中吃惊,他们从没见过有人这样打架的。
棍子加上人手的力量,分分钟可以打断十多二十公分厚的木板,然而这个年轻人一动不动,就能把铁棍握住?
即便是两名打手亲眼所见,也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抵住自己的力量很奇怪,以为叶泽天只是在吓唬他们。
毕竟叶泽天根本没有真正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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