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芝和他那个染了一头黄头发的混子男友手挽着手,后面还跟着几个身穿奇装怪服的年轻男女。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人来人往地地方,被夏美芝这小丫头喊姐夫,让余飞倍感尴尬。
“你喊什么?”余飞脑门爬满黑线。
“喊你姐夫啊,嘻嘻。”穿着一声短裙的夏美芝调皮笑道:“姐夫,你也要去吃饭吗?”
“别乱喊,谁是你姐夫?”余飞压低声音,板起脸低喝道。
“美芝,他真是你姐夫了?”黄头发青年盯着余飞,一脸的不爽。
“那还用说吗,我姐从来不带男人回家,就带他去过了。”夏美芝很肯定地回道:“还有,昨晚上我姐睡觉做噩梦,念的都是我姐夫的名字呢。”
“额。”余飞额头的黑线再多了几条。
“哎,黄仔,你是我男朋友,也该叫一声姐夫,快叫姐夫。”夏美芝自己叫也就算了,还让别人也跟着叫。
黄仔脸皮一抽,傲然一仰头:“叫毛啊,我才不叫,就这土鳖,他配老子叫姐夫吗?”
“就是,黄哥的姐夫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当的吗?”后面的小青年们嚷嚷起来。
余飞看得出,这个黄仔是这群小混混们的领头。
黄仔这么不给面子,让夏美芝有些气恼,但却又没有办法,只能一撇嘴,不满地哼出一声:“哼,黄仔,你……。”
“哼个毛线啊,走啦,还想不想吃饭。”黄仔一拽夏美芝,朝后面的小弟小妹们一招手:“兄弟们,走。”
“好,走走。”大家闹哄哄地朝酒店大门而去。
黄仔拉着夏美芝走在最后面,离去时,他朝余飞挥挥手:“土鳖,再见了。”
余飞脸皮一抽,在黄仔跨出脚步的那一刻,脚下不经意间猛地一勾。
“扑通”一声闷响,黄仔一头扑倒在地,门牙和坚硬的水泥台阶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下一刻,杀猪般的惨嚎声响起。
“啊——!”
凄厉的惨叫声吓得过往的客人一跳,纷纷停住脚步围观。
酒店保安赶紧冲出来一看,当将黄仔扶起来时,周围的人一个个直吸冷气。
嘴巴血淋淋的,牙齿也不知断了多少,台阶上一地碎牙。
“快,送医院。”酒店保安赶紧叫人送医院,同时朝周围大声喝问:“这谁干的?”
“没谁干的啊,他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周围人回答。
别说他们看不到是余飞动的手脚,就是距离这么近的夏美芝都没看到是余飞动的脚,以余飞的速度,他们想看到也难。
“作死。”余飞冷笑一声,跨步进了酒店,懒得再理会外面的事。
一个豪华包厢里,庞仁和爱丽丝早已经等候多时,那个叫阿标的保镖这会在医院里躺着,是肯定没办法到场了。
从监控中见识了余飞弄残阿标的手段后,庞仁和爱丽丝对余飞更加的客气。
“亲爱的飞,请。”火辣的西方美女爱丽丝亲自挽住余飞的胳膊,拉在自己身旁坐下。
西方女人的大胆和开放余飞早就领教过,所以淡然处之。人员到齐,双方各自落座,开始一边就餐,一边谈前往巴利尼亚干掉摩汗大匪首的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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