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飞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打住,最后叹出一口气:“算了,那老小子不提也罢,我还是那句忠告,这事你别掺和进来,对你真没好处。你根本撼动不了覃家,别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有也没用。”
余飞说的是现实,常连区区一个地方性的副职想去对付覃家,和蚂蚁要去掀翻大象没有区别,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事,还有可能被大象一脚踩成肉饼。
“我之所以让地煞几人彻底闭嘴,就是不希望你能从他们嘴里掏出覃家的事,否则的话,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余飞很郑重,很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样子。
常连剑眉一竖:“你是说,如果我知道了覃家的秘密,他们难道还敢对我杀人灭口?”
“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牛逼大佬,他们不敢动手吗?”余飞冷笑一声:“老常,接手现实吧,你的命在覃家眼里和普通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捏死你如捏死一只蚂蚁般,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砰”一声巨响,常连拍案而起,怒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就算覃家胆大妄为,敢对我下手。我常连现在孑然一身,光棍一条,大不了豁出这条命拼了。”
老常这话是说得慷慨激昂,充满了悲壮和决绝。
然而,余飞却摇头道:“老常,别忘了,你并不是真的孑然一身,你还有女儿。”
“这……。”常连僵住。
看着常连的表情变化,余飞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喝了一口:“老常啊,你已经失去妻子了,难道还想再失去女儿吗?”
“我女儿是我女儿,我是我,难道他们还想伤害无辜?”常连愤恨地问。
“王大军不是无辜吗,那几个牺牲的你们的同志不是无辜吗?”余飞再次反问:“他们为了杀我,伤害无辜手软了吗?”
“这……。”常连再次僵住。
好半响后,常连有些沮丧地道:“难道,就这么任由覃家逍遥法外吗?”
“当然不能。”余飞的语气是冷漠的:“我和覃家的战争才刚刚开始,我会让覃家受到法律严惩的。”
常连眼睛一亮,激动起来:“余飞,这事必须得算我一个,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不,我喜欢一个人战斗。”余飞否决了常连“加盟”的好意:“老常,再次跟你强调一遍,这种级别的争斗你真不适合掺和进来,好好的当你的局长,好好的找一个适合你的女人,好好的过日子,这才是你该做的事。”
余飞这话触动了常连的内心,这个年轻人啊,表现出来的睿智和成熟可和他的年纪太不相符了。
“余飞,你听我说,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常连还想说什么,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打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话。
“对不起,我先接一个电话。”常连抱歉一声,拿起手机一看,是边烈的电话号码。
“喂,边烈,什么事?”常连接通电话问。
“常局,不好了,劫囚案的几个案犯在医院全被人做掉了。”边烈紧急报告,声音带着喘气声。
“你说什么?”常连脸色“刷”地变了:“怎么搞的,不是让你们重点看护的吗?”
“常局,对不起,我们已经重点看护了,可还是看不住啊。”边烈很郁闷地道:“常局,您还是赶紧过来一趟吧。”
“好,我马上过来,你们保护好现场。”常连挂断电话,朝余飞紧急地道:“余飞兄弟,地煞几人在医院被人做掉了,我得赶紧过去追查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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