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套紧身的黑衣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姿,一头长发简单束起,干脆利落,腰间别一把漆黑的匕首,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略显神秘。
黑色面纱上露出的一双大眼尤其的引人注目,因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仿佛永远含着泪似的,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
她就是欧德列属下选手中,除余飞外剩下的唯一一人——荼蘼花,美丽与灭亡的共同体,即“死亡爱之花”。
余飞开始不懂这女人为什么会用荼蘼花作代号,现在看到她眼里的凄凉之意,又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有事吗?”余飞带着疑惑的声音问。
这女人他之前就见过了,欧德列选拔的十名选手,彼此肯定都是见过的。
在余飞的记忆里,这女人好像就是一个孤独的影子,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与人说话,就算有人主动和她说话,她要么不理会,要么用刀子一般冰冷的目光盯着你,让人不寒而栗,只好望而却步。
这样一个女人,现在却主动来敲自己的门,什么情况?
荼蘼花含着“泪水”的双眼看了余飞一眼,一句话也不说,也没经过余飞的邀请,就自己主动走进了房间。
余飞诧异,但又不好意思阻拦人家,只好轻轻带上门,后面再次问了一句:“有事吗?”
荼蘼花还是没有说话,她缓缓走进去后,径直走到余飞睡的那张大床的床沿坐下。
余飞更奇怪了,什么意思,旁边有椅子沙发为什么不坐,偏要坐床沿,难道她想……。
这种不纯的想法一冒出,余飞额头一黑,赶紧一甩头,抛弃这种不纯的想法。
可是,让人惊诧的是,女人抬起手,当着余飞的面轻轻地取下她的面纱,露出一张还算精致的面孔,只不过有些小麦色的微黑。
这是一个典型的生长在亚热带的棕色人种。
这女人戴着面纱,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面容,可就奇怪了,她却怎么主动跑自己房间里主动取下面纱给自己看呢?
余飞很奇怪和疑惑,自己和她并不熟。
因为刚才问了她两下女人都没有回应,这次余飞也懒得问了,直接坐在远离床边的沙发上,和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就那么盯着女人。
余飞倒是想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
盯着看了一会后,余飞发现,女人还真是越看越耐看,尤其是眉宇间散发出来的淡淡忧伤,加上那一双仿佛永远含着眼泪的泪眼,的确是很凄美,一个凄美的女人。
难怪叫荼蘼花,死亡爱之花。
“我好看吗?”女人终于说话了。
她就这么直面余飞,并没有避开余飞的目光,一副让余飞看过够的样子。
余飞没有立即回答,他抬手轻轻揉了一下额头,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一般般。”
“是吗?”荼蘼花含泪的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吗,如果只是一般般,你为何这么盯着我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余飞觉得这女人很搞笑,莫名其妙地跑自己房间来取下面纱,然后还不准人看吗。
“我看你,是因为充满疑惑,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吗?”女人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笑得有些凄凉的样子。
接着,她缓缓站起来,做了一个更加让余飞诧异的动作,她抬手撕开衣服的扣子,一点点地,女人那……。
余飞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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