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妃琳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她完全就是把若兰的尊严,还有脸面全都踩在了脚底。
她不怕得罪人,她也不怕因此而遭到凤长漓的责怪,她活了这么久,唯一不变的就是,对于看不惯的那种人,坚决的出手,丝毫不带任何的犹豫。
就算是若兰想要还手,但是红线在一边,她的那点功夫打不过红线。
杨妃琳教训完了,然后施施然走了,丝毫不带任何的犹疑。
若兰就像一只落水狗,而且还是被痛打的落水狗一样,可怜中带着一点可恨。
她死死的盯着杨妃琳远去的背影,恨不得给她的后背盯出一个窟窿来。
……
凤长漓进了皇宫,自然是与凤长歌商讨南朝太子呼延铎的事情。
凤长漓老老实实将昨天晚上呼延铎拜访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猜测道:“此番南朝太子求亲的目的似乎并没有求药重要,我看他要得急,所以就答应了他,但是我拖延了三天,让手下的人调查,他到底要救什么人。”
凤长歌淡淡一笑道:“无妨,如今南朝有些动荡,呼延铎的太子之位坐的并不安稳,所以不管他安得什么心,都不能对西凉有什么的危害。”
“这个我到不担心,但是心里有个直觉,或许这南朝太子要救的人跟我有什么牵连。”
一听见这话,凤长歌隐隐有些担心,他深深的看了凤长漓一眼,有些话如鲠在喉,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毒尾花在我手上,我记得当年并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么南朝太子是怎么知道的?宿千吟死了,凌云飞也死了,除了苏锦溪没有人知道。”
凤长漓这番推测固然有道理,但是凤长歌却还是有些担忧:“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耐下心来的打听,总能知道。”
凤长漓明白凤长歌再给自己敲警钟,他的确有些的太武断,原本他也没有那么肯定,也没有往这方面想,可是进宫之前那枚暗器让他有些怀疑。
所以他费了一点心思在上面,这暗器用的东西根本不是西凉的,而是南朝的。
南朝的东西,上面还刻着一个锦字,再加上呼延铎根本就认定了东西在他手上,这让他不得不起疑心。
当年他找遍了苗疆,也没有找到苏锦溪的尸骨,就连一块碎布都没有找到,所以他心里一直认定苏锦溪没死。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希望,即便是猜测,他也要查下去。
这个世上,但凡有一点希望,只要苏锦溪没死,他什么都能做。
见凤长漓痴迷如此,凤长歌不禁叹了一口气。
一切随他,只要他活着,随意他做什么都行。
不过他是实在不想跟凤长漓在探讨这个问题,所以转移了话题:“平虞和陈止要回京城了,也就在这几天了。”
过去一年多,尽管凤长漓不怎么留意京城事情,但是陈止与汴平虞大婚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尽管他没有出席,但还是送了一份比较大的贺礼。
他们在一起,是汴梁与京城大事。
军中同贺,他们汴梁的女将军,终于是嫁了出去。
凤长漓也诚心的为他们感到高兴,当他接到外祖父的书信时,即便心中伤感,还是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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