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疼么?”继而她又问道,他的健康,永远是她关心的话题。
“不疼了。”其实还有一点隐约的痛,但他只报喜不报忧,“快洗漱,然后一起早餐。”
衡温暖嗯了一声,走到了贺尊的面前,伸出手:“领带有点儿歪。”
她小心翼翼并不触碰他,帮他将领带调整好。
这样的画面,让贺尊忽然想起汽车电台里曾经播放过的一首歌:我爱在黄昏看谁的刘海,你爱在清早打谁的领带,我们都要爱,偏偏无法同在,不能明白,只能够期待,爱无处不在。
贺尊看着衡温暖,心里有无限的复杂滋味。他的人生里,向来只有勇往直前。他要一直拥有她。
近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各自驾驶车子,到了大贺。
虽然衡温暖曾经在大贺的开业典礼上出现,大贺的一些高管认识她,但并不是全公司皆知。
按照衡温暖的意思,不在员工面前透露她的身份,另外她要从基层做起。这一些,贺尊统统答应。
在去公司的路上,衡温暖特地打电话告诫了老弟:“以后在公司,不许叫我姐。”
全大贺集团的人,都知道衡用功是贺尊的小舅子。
“姐,我觉得吧,你这种想法不对啊。你来大贺,应该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大贺的老板娘。”衡用功反对老姐,“老姐你还不知道姐夫的魅力么?公司里有多少女人对着姐夫流口水,恨不得找到机会自动送上门。你来了大贺,就应该亮出你正牌夫人的牌子,好让那些女人们统统歇菜。没有空子钻。”
“光靠防能防得住么?关键还是要看自觉性。”衡温暖说。其实,心里有些口是心非,她确实挺担心的,但她又是低调的人,不愿意太兴师动众。
“好。好。尊老姐的命令。”衡用功回答。
不一会儿时间,衡温暖的车开到了大贺。她刚将车停到了车库,就收到了贺尊的电话。
“到了?”贺尊声音温柔清澈,像一泓山泉,缓缓而清凉。
“嗯,刚到车库。”衡温暖说着,走出车库,朝着大贺的大厅走去。
“老婆,等一下去人市部,会安排你工作。”贺尊说道。
“我的工作区域离你近么?在十米范围之内么?”这是衡温暖最关心的话题,也是衡温暖来大贺公司上班最大的目的。她想要他健康,她要他时时刻刻感应着她的磁场。
“人事部的人会安排。”贺尊的声音依然温柔。
“嗯。好的。”
“贺太太,欢迎来大贺。祝您工作越快。”这一句,贺尊有一丝微微的嬉娱。老婆大人来公司上班,作为老公,当然开心。
“嗯。以后还要贺总多栽培。”衡温暖吐着舌头。并没发现,她的身后跟着三个女人。
三个女人本来无意,听到衡温暖娇滴滴地说以后还要请贺总多栽培,这六只耳朵都竖了起来。
“这女人新来的啊?娇滴滴的跟贺总打电话,跟贺总是什么关系?”一个擦着橘色口红的女人很不满。
女人之间,因为一个动作、一句话、或者一件衣服、一件化妆品、一个男人、彼此不同的气场,都可能会相互看不惯。
女人生来有成为天敌的隐性,何况她们都对贺总暗自情意绵绵。公司里女人们的内斗还没斗过来,现在又来一只狐狸精?
“不用说,肯定是靠着那股子不要脸的劲道才进的大贺公司。现在这个社会,往往是一些不要脸没底线的女人活得顺风顺水。”大红唇女人带着一脸鄙夷,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嗤笑,“因为呀!有一句话叫做人至贱则是无敌。”
“哎呀!你们别那么大的火气。还没听清楚就冤枉人家。”玫瑰唇女人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戳了戳前面的衡温暖,低声说道,“以后在一个公司,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弄僵了关系,不好吧?”
那两个女人才禁声,继续跟在衡温暖的身后,听衡温暖继续煲电话粥。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和老婆大人煲电话粥的贺尊兴致比较高,对衡温暖说道:“可以培养!不过,要看衡小姐够不够诚心被培养了。”
“我当然是诚心诚意被贺总培养喽。”衡温暖听出了老公言语里逗趣的意思,也被他带动了兴致,说话也十分俏皮。和老公说说笑笑,他的身体应该会好的快一点。
“晕倒!这个女人是在跟贺总讲话么?这么浪嗲!”擦着橘色口红的艾达装作浑身一颤,摸着自己的胳膊,“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好贱啊!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进我们公司!”擦着大红色口红的杰西卡冷冷爆出这一句。但凡在大贺公司里招摇的美女,杰西卡总有手段和本事,能将其灭掉。
“哎呀!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多管了。万一她和贺总真的有不一样的关系,得罪了她,那我们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太平点吧。”涂着玫瑰唇的海伦虽然也有小阴暗,但为人比较谨慎,没摸清对方的身份,她基本不会太明目张胆。
三个女人心情一样,但展露在脸上的表情各异,她们紧紧跟在衡温暖的身后,继续听衡温暖煲粘腻腻的电话粥。
“那么,贺小姐,在培养你之前,我准备先了解你,约你,来么?”贺尊握着手机,微微抿唇。
隔着电话,听着贺尊的语境,衡温暖似乎能感应到贺尊此时的心情和脸上的表情。想到他嘴角一定有弧度,衡温暖的情绪也被感染。
“贺总,你想要约我么?贺总您不怕您老婆吃醋么?”衡温暖调皮地说着,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好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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