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温暖将咖啡放到贺尊的桌面上,伸出一根食指在贺尊的面前晃了晃:“贺总,在公司里,我是您的秘书助理哦。”
“好吧。衡助理。”贺尊拿老婆大人没办法。
“头疼好点了么?”这是衡温暖一直关心的问题。
“好的差不多了。”贺尊微微一笑,如果可以的话,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让衡温暖过来,坐在他的膝盖上,他要好好地抱着她,和她温存一番。可是,现在没有如果。
“喝一杯咖啡提提神休息一下。”衡温暖将咖啡推到了贺尊的面前。
贺尊端起来,喝了一口,浓郁的香气滑过舌尖,在味蕾上绽放:“衡秘书的咖啡就是香。”
衡温暖莞尔一笑,她当然没有听外面那三个女人的话,往咖啡里放糖。
她也没有将外面三个女人的阴暗斗争告诉贺尊。老公每天忙着处理重大的生意还来不及,这些女人间的争斗,没必要告诉他,她觉得,她该学着去解决问题。
“贺总,您慢慢喝,我出去了。”衡温暖转身要走。
“等一下。”贺尊想要和衡温暖再多待一会儿,见她要走,他连忙放下咖啡杯,要喊住衡温暖。
咖啡杯子放了个空,掉在地上,碎成数片。
听到声音,衡温暖连忙转头,俯身下来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啊!”指尖传来了一阵疼痛,碎瓷片将衡温暖的手指割出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贺尊没想到衡温暖这么快速地收拾碎瓷片,若是这样,他一定会马上阻止她,可惜晚了。
看到衡温暖的手指上渗出了鲜血,贺尊的第一反应是就是握住了衡温暖的手,他没有考虑的空隙。等到握住了,才想到,这样或许要害衡温暖发烧,但也晚了。
既然已经握住了她的手,那他就将错就错,他将她的手指吸入口中。
贺尊的唇与舌,裹挟了衡温暖的伤口,帮她止血,两人静距离地四目相对。
片刻,两人中间,是默默燃烧的情愫。
衡温暖很感动,老公总是这样,看她有一点点的受伤,就心疼不已。
“没事了。有人进来看到不好。快别这样。”衡温暖想要将手指从他的口里拿出来。
贺尊却拽着不放。过了良久,感觉她的手指不再流血,他才松口。
然后,贺尊从办公室的隔断里,拿出了一只备用的小药箱。
打开药箱,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帮衡温暖细心地消毒,但是药箱里没有创可贴。
“不用贴创可贴!”衡温暖说道,“不流血了,不贴创可贴会好的更加快,因为空气流通。”
之后,贺尊的心沉重起来:“该死!”
他骂自己!如果时间能倒流回去,他不会碰衡温暖,此刻,只能在心里祈祷,衡温暖不要发烧,不要!如果出现症状,就让衡温暖变得力大无穷吧!千万不要发烧!
贺尊的心里,从没有过的纠结难受,看向衡温暖的眼神,充满了一丝的猩红之气。
衡温暖读懂了贺尊眼里的纠结和担忧:“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没发烧,或许不会再发烧也有可能啊!或许,是变得力大无穷呢!”
衡温暖安慰贺尊。
贺尊不说话,心里越来越迫切地想要消除和衡温暖之间的障碍,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愿意去试试。
他已经从杰森医院的档案里找到了那个山民的家庭住址,等一个空闲时间,他就去见那个山民,希望能够得到师傅王道人的消息。
“好了,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我出去了。”衡温暖对着老公,报以微笑。
贺尊想要留衡温暖多待一会儿,衡温暖却说不能耽误贺尊的工作。
用垃圾袋装了碎杯子,衡温暖走出了办公室。
“衡温暖进贺总的办公室那么久,怎么还不出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总裁秘书助理办公室内,海伦朝着外面张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衡温暖这个贱女人,在被贺总训话,因为贺总十分讨厌加糖咖啡。哈哈,想想那画面就痛快。”杰西卡的眼神里,飘过一丝奚落和嘲笑。
“杰西卡,你别太肯定了。我看那衡温暖不是一般的人,她是有些手段的,说不定现在正在使用浑身解数,对贺总使用魅惑手段,那我们不是给她做了嫁衣裳了?”艾达的眼睛里,有担忧的神色。
“来了,衡温暖出来了。”海伦第一个看到衡温暖。
三人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其实却一直在用眼风看着衡温暖脸上的变化。
看到衡温暖手里握着一只透明垃圾袋,装有破杯子,脸上的神色似乎不大好。
“温暖,怎么杯子碎了?”海伦看着衡温暖手里的碎杯子,试探着问衡温暖。
衡温暖不回答,只是沉浸自己的思绪里,似乎没听到海伦的问话。
三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她们统一脑补了衡温暖在贺尊办公室里的情景:衡温暖端着咖啡杯走进去,贺尊喝了加着糖的咖啡,立刻暴怒,然后摔碎了咖啡杯子,指着衡温暖的鼻子大骂,衡温暖蹲下来捡碎杯子,被骂的狗血淋头之后,灰溜溜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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